老爸的电话令我哭笑不得,我略显为难的说:“老爸,我这儿就快变成娘子军了……”
老爸却不管这一套 , 笑了两声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我不管,你只要帮我办好这件事就可以了!”
我仔细一想这件事儿倒也不难 , 反正猴子和大个儿不在 , 只要让林万荣明白来的人不是吃干饭的就行了。
我非常诧异的问老爸:“您能告诉我,您怎么忽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老爸叹了口气回答说:“海峰 , 其实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再说要不是她解散了五道教,你到现在都得小心提防着人家报复呢!”
我一想也是,于是就笑着答应道:“行,我这就去找林总汇报一下!”
林万荣可不管我边的人事变动,只是不怀好意的笑着说了句:“你那儿可真是美女如云啊!”
前边提到的人自然是杨清扬 , 据老爸说她今天下午就会乘坐火车赶过来。
见我办好了所有的事情 , 老爸才压低了声音把杨清扬和他之间的交易告诉了我。
我听了之后心领神会 , 连声奉承老爸从来不做赔本儿的生意。
添丁进口也算是我们“特殊问题处理部”的一件大事,我特意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把这件事说了。
米大师显得十分兴奋,对五道教教主这样的人物能加盟我们,他感到无比的欣慰。
郝萍萍坐在那儿慢条斯理的修着指甲 , 好像这件事跟她毫不相干一般。
黄莺依然是坐在那儿微笑 , 完全是一副傻、白、甜的样子。
只有张小娜冷哼了一声儿 , 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说:“海峰啊 , 我真不知道你女人缘儿这么好,真不知道是该恭喜你还是为你担心?”
郝萍萍笑着插嘴道:“我看你老爸也是闲的,没事没非的把她弄来干什么?真是的!”
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林万荣的秘书敲门走了进来,把一份卷宗往我手上一塞,笑着说道:“孙经理,这是林总让给您送来的,他有事去了台湾,有什么需要您就尽管吩咐我吧!”
我低头一看,却原来是又来了新业务,于是笑着对秘书说:“谢谢,我会尽快做出决定并通知你的!”
秘书走后,大家全都凑过来打听新业务的事情 , 把我伙同老爸一起组建娘子军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这次的业务比较奇特,是林氏地产新买进的一座旧教会医院的项目出现了纰漏。三天之内有七八个人见了鬼 , 其中还有一名项目部的副经理被吓得从楼上摔下来当场送了命。
林万荣的意思很清楚 , 希望我们尽快找出医院里肆虐的鬼魂 , 让这个项目不至于影响林氏地产的整体效益。
郝萍萍听了把嘴一撇:“那座医院不就是买来拆的吗?只要拆干净了就什么怪事也没有了……”
正在看资料的米大师嘿嘿一笑 , 斜着眼睛插嘴道:“那儿有那么简单?这座教会医院是清朝同治年间修建的,虽然不属于重要的历史文物 , 但当地政府也只是同意咱们在修旧如旧的基础上开发利用而已。”
张小娜听了哈哈大笑,指着郝萍萍说:“听见没有?真拆了就轮不到你跟孙海峰入洞房了!”
郝萍萍听罢跺着脚娇嗔的叫道:“小娜,你的嘴可真是越来越损了!”
我把任务教给了米大师 , 让他赶紧联系购买机票预借差旅费 , 然后就点了一支烟笑眯眯的看着几个女人斗嘴。
我看了一下表,见还有三四个小时杨清扬就该来了,于是笑眯眯的问道:“几位女士,待会儿你们谁跟我去车站迎接教主大人啊?”
不料这几个谁也不接这个话茬儿,我只好赤裸裸的威胁道:“你们几个想跟我玩蔫土匪是吧?行 , 反正老爸正让派一个人回去呢,我看就是……”
三个美女谁也不想回去跟着老爸钻山沟儿 , 于是张小娜装模作样的盯着我问道:“海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得意洋洋的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张小娜和郝萍萍马上异口同声的响应道:“我陪你去!”
我瞟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黄莺,坏笑着问道:“怎么?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黄莺笑着反问:“我只要说了就可以去吗?”
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黄莺很灿烂的笑道:“我猜到了,你是想让大伙儿都去!”
我们中唯一有驾驶证的人就是老米 , 他开着林总配给我们这个部门的商务车 , 把虽然风尘仆仆但却明显透着兴奋的杨清扬接回了公寓。
几个女孩一边帮着她布置房间,一边笑着闹着不知道究竟在说着什么?
我原本打算凑过去跟着凑凑热闹,不想却忽然接到了林万荣的电话:“海峰,我刚才已经跟老米说了,你们必须尽快赶过去!”
我奇怪的问道:“那边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林万荣用疲惫中带着沮丧的语气回答说:“没错儿,刚刚又有一位同事跳楼自杀了!”
我的神态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于是全都凑了来。我把事情一说,大家立马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就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我笑着对杨清扬说:“你初来乍到,正好可以先休息几天,等我们回来再去公司上班儿。”
不想杨清扬却笑着反驳道:“这一次你可能还真的得带上我!”
我奇怪的问道:“怎么?难道你对在医院捉鬼有什么独到的地方?”
杨清扬得意的把头一扬,带着无比的自信回答说:“你说对了,我们五道教有很多法门儿外界并不知道!”
我看着这位年轻漂亮之外还有几分任性的教主 , 笑了笑回答说:“好吧,那就有劳教主大人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杨清扬告诉我们:“这回大家都别跟我抢,让我也顺便交个投名状!”
说着话 , 杨清扬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手把件儿,不无炫耀的对着大伙儿问道:“你们谁能说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做的?”
我们几个还真没见过这种似铁非铁的东西 , 因此没人能够叫得上名来。
只有从来没怎么干过有出息事情的米大师,一张嘴就说出了这种奇特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