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什么啊?”
就在这时,惊叹声响起。
有经常参与赛车的富二代瞪大了眼睛,脱口道:“她过弯都不减速的吗?这也太莽了吧!”
“这么生猛,她以前怎么不跟我们赛车?”
“卧槽,姜茉有点东西啊!她怎么这么猛啊?”
程安晨看着现在的局势,也忍不住发自内心地问:她怎么这么猛啊?
这边的路弯道很急 , 平常开车都要小心再小心。
姜茉开到弯道的时候,却根本不减速 , 直接一脚油门踩到最大。
然后紧紧贴着林安娜的车边,飞快超车。
林安娜:?
在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有两辆车要撞到一起 , 同时坠落悬崖的错觉。
她忍不住出了一头冷汗 , 下意识尖叫:“啊啊啊啊,姜茉你疯了是不是?不要命了?!”
声音在山间呼啸的寒风中破碎。
火红的跑车速度不变,后灯闪了闪,一骑绝尘划过又一个弯道。
林安娜的心脏“砰砰”乱跳 , 后怕让她手脚发软,根本不敢再给车加速。
姜茉这个疯子。
她咬紧牙关 , 等开到终点,白着脸从车上下来的时候 , 险些直接吐了。
灌了两口水 , 神情复杂。
姜茉正在喝水。
赛了一场,她连头发丝都没有乱。
裹着白色的羽绒服 , 素白的手指抱着水瓶,小口小口地喝水。
沾了水的唇瓣红润,鸦黑的长睫在瓷白的脸上落下阴影。
说她乖吧,疯起来简直不要命。
说她野吧,甜美娇嫩得像朵花儿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她就像是有电流从头皮上窜过去。
林安娜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硬邦邦的:“姜小姐不怕死吗?”
“怕啊。”姜茉弯了弯眼睛,真诚道:“但是我更怕穷。”
她掌心朝上:“愿赌服输,结账吧。”
林安娜:?
“不就一百万吗?”她气道:“我还能赖账吗?”
嘴上这么说,她心疼得在滴血。
她银行卡里根本没有一百万 , 还要事后找人借一点才行。
姜茉:“那万一呢?”
林安娜不敢置信看她。
就见姜茉抿唇露出点笑容:“区区一百万,现结现付 , 概不赊欠。”
林安娜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没动。
姜茉狐疑:“你该不是没钱吧?”
“谁说我没钱了!”她涨红了脸 , 怒道:“你等着。我打个电话,立刻转你!”
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林安娜火速凑够了一百万,转给她。
今天这个仇 , 她记下了。
姜茉根本不在意她心情怎么样 , 拿着新赚到手的钱心情不要太好。
他们这群人本来就爱玩,从前跟姜茉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最多看不惯原身的做风。
现在见她这么厉害 , 慕强心理作祟,不知不觉就围到她的身边。
林安娜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茉成了中心 , 大家都围着她说话玩耍。
一行人重新回到酒吧,程安晨遵守诺言 , 真的叫了十个风格各异的男模来玩。
一直到了凌晨才散场。
姜茉回到傅家的时候 , 酒意上头,脚步都有点踉跄。
扶着楼梯扶手上楼 , 在回房的路上,意外发现书房里还亮着灯。
她无声无息地推开房门。
傅宴深正在办公。
他穿着家居服,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优越的脖颈线条。
鼻梁上架着没有度数的眼镜,神情专注的样子,格外禁欲。
姜茉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看了好一会儿。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衣服下手臂肌肉的线条鼓鼓,衣领间若隐若现的锁骨。
叫人想撕开他整齐的家居服,看着他清冷的脸上染上别的色彩。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 , 专注工作的男人若有所觉,幽邃的目光看过来。
停在她红润的脸颊和水淋淋的眸子上,沉默片刻:“喝酒了?”
“亿点点。”姜茉伸出手指比了比。
脚下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撑着桌子问他:“您在等我回家吗?”
傅宴深没说话 , 平静地看着她。
“您可真小气。”姜茉撇撇嘴,目光恍如实质般 , 从他凸起的喉结,下滑到他的领口。
语气娇憨又蛮横:“就解开两颗扣子,根本不够看。”
她说:“您长得这么好,多露点肉给我看看怎么啦?”
她说:“您身材这么棒,不就是要给我们美女看的吗?”
姜茉问:“是美女小姜不配吗?”
傅宴深挑起眉 , 闻着渐渐浓郁的酒香,问她:“喝醉了?”
“我没醉。”醉鬼姜茉睁大眼睛 , 严肃道:“我在跟您探讨事关人类未来的重要问题,不要转移话题。”
傅宴深:……
他揉了揉眉心。
有贼心没贼胆的小醉猫。
姜茉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直白,充满了欣赏和垂涎 , 更像是对于美好的渴望,丝毫不下流。
傅宴深勾起嘴角,问她:“好看吗?”
姜茉点点头。
傅宴深问:“比那十个男模还好看?”
姜茉认真地想了想:“嗯。”
姜茉:“您比所有男模都好看。”
傅宴深一时不知道该笑该气:“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姜小姐的夸奖?”
“我说得都是实话。”姜茉:“您要是下海 , 肯定是头牌。”
傅宴深:……
她还越说越来劲了。
他不过是晃了下神,姜茉就已经胆大包天地绕过桌子 , 站在他的身边。
伸手把他的椅子转了九十度 , 两人面对面,一站一坐。
傅宴深:?
姜茉揪住他的衣领 , 弯下腰嘟囔:“头牌怎么能穿这么严实呢?男模都可放得开啦,今天还有个穿背心的肌肉猛男呢……”
她红着脸说:“肱二头肌结实有力,还会动。可色啦。”
傅宴深无语:“肌肉猛男?”
醉酒让姜茉的思维都变得迟缓,她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来临。
还娇憨点头:“不过,他们都没有深爷色。”
喝了酒,她的掌心热乎乎的。
滚烫的指腹按在傅宴深锁骨的黑痣上,轻轻蹭了蹭。
她灼热的呼吸也洒在那片肌肤上,声音带着笑意说:“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深爷,一百个男模都不能打动我了。”
“看到您,我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