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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人性

第六十四章 人性

   说起这个黄鼠狼,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她在于洪那边的一个厂子上班 , 她有个同事值夜班 , 在一个很乱的屋子里睡觉 , 床是那种很矮的弹簧床。
  那时候于洪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多的高楼大厦 , 有一天晚上,屋子里跑进来一只黄鼠狼来偷东西吃的 , 他就用棍子把它赶了出去,虽说没打 , 但也撵了个鸡飞狗跳。结果那个黄鼠狼就记住那个同事了,过了几天又是他值夜班的时候,打了个盹 , 可一睁眼就看见那个黄鼠狼蹲在他眼前,黑溜溜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这把他当时吓屁了 , 吓的跑出二里地 , 接着好几个晚上都没敢睡。
  后来我妈知道这事儿后,就找到我爷爷。爷爷说幸亏没打黄鼠狼,否则会很麻烦,告诉我妈那个同事买点酒、烧鸡用黄纸包好丢在门外,叨咕几句好好道个歉就没事了。
  说这么多也是告诉大家这个黄鼠狼的邪性,在民间也素有“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之说,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民间俗称“狐黄白柳灰”。民间普遍认为五大家是与人类长期伴生的,属于亦妖亦仙的灵异 , 如果侵犯了它们,使它们受到损害 , 它们就能以妖术对人类进行报复 , 使人类受到不同程度灾难的惩罚;倘若人们敬奉它们 , 则会得到福佑。因此 , 民间许多家庭中都供奉五大家。这里所说的黄仙,指的便是黄鼠狼了。
  总之 , 像这几种素来通灵的动物,最好少惹、少杀 , 免得招来报复,惹下大祸。
  我还记得这么一故事,说的是在解放前的北方 , 有一个叫包某赶夜路的人,走着走着突然看到月光下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挡在路中间一动不动。
  包某这人因为经常赶夜路 , 胆子也比较大 , 就很好奇的走过去看,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结果走近前去一看,差点没吓个半死,只见是一具死尸蹲在路中间。再仔细一看,那并不是死尸,而是一只狐狸,只不过是狐狸它头顶着一个骷髅头。
  再说那只狐狸,也是诡异,头顶着骷髅头 , 仰着头,望着月 , 就像是在拜天一样。
  当时虽觉得不对劲 , 但是却也没有多想 , 反而觉得这畜生顶着骷髅头半夜在路上吓人 , 决不能放过它。
  于是,他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 , 跑了过去,对着那顶着头颅拜月的狐狸就是一闷棍子 , 结果当下就将那只狐狸这么给打死了。
  打完狐狸,心里的气也消了,包某接着往家赶 , 却总感觉背后跟着东西,可是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回到家之后,把这事跟村里人一讲 , 这时就有人劝告包某 , 要赶紧找道长化解一下,说是它们打死的那只狐狸是修炼的地仙,因为狐狸修炼时就经常会去坟地里找到人的头颅套在自己的头上,然后仰着头吸食月光的精华,也称“顶颅拜月”。这种修炼的狐狸是打不得的,否则会遭报复。
  不过包某并没当回事,结果,当老包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有似女人的哭骂声 , “呜呜,呜呜 , 好啊!你让我的孩子没了娘 , 我也让你的孩子也没娘” , 包某一惊 , 跳下床到屋外去找,却都没找到。
  第二天晚上 , 正当包某睡得正香时候,突然哭骂声又起 , “呜呜,呜呜,你让我的孩子没娘 , 我也让你的孩子没娘。包某猛的惊醒,忙招呼老婆和自己一起出去看看,可没人应声 , 点上灯一看 , 老婆没在床上,深更半夜的,去哪了呢?石某拿着手电,摸了一个棍子,出了屋,院里找遍了,啥也没有,老婆也没见面,最后石某看到自家的大门半开着 , 拉门出去用手电一照,包某吓的一下摊坐在地上 , 自己的老婆在门前的那棵大树上上吊自杀了。
  料理完老婆的后事之后 , 包某也知道是那狐仙找上门来报仇了 , 终于害怕了 , 赶紧去找来一位道长。结果道长过来住了一晚,与那狐仙斗了一晚法 , 次日就拿着行李跑了路,说那狐仙是修行高深的胡太爷 , 他搞不定,劝包某另请高明。
  道长一走,当天晚上包某就突然口吐白沫瞬间暴毙 , 死因不明。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因为包某杀死了修炼的狐仙,所以得到的此报应。不管此事是真是假 , 总之民间普遍认为“胡黄白柳灰”这五大家是属于亦妖亦仙的灵异 , 最好不要乱杀,免得它们进行报复。
  言归正转,我说了这么多,结果呢。。。大家听后却对我的话嗤之以鼻,非但不信还百般嘲讽。
  崔海不屑的说:“我老家在黑龙江的大兴安岭,没来沈阳之前天天在家和爷爷打猎,这是全家迁到了沈阳才不碰这些家伙,如果像你说的那么邪乎,那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这时的刘若一就有些生气了 , 十分不高兴的说:“张大宝,你觉得作为21世纪的人会相信你这些蒙骗愚昧村民的鬼话么?还狐狸杀不得 , 我老姨家就是养狐狸的 , 这一年杀了不知多少 , 按你说的 , 是不是狐狸也得找上门啊。”
  刘若一的话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附和,大家纷纷的都指责我的不是。蔣诗雨在我身后轻拽了下 , 小声说:“我信你说的,他们不信就算了 , 你别较真,都是出来玩的同学,愉快点 , 何况哪那么多容易成精的。”
  我的脸也随着沉了下来,虽说知道蔣诗雨在为我开脱,可刘若一的话让我心很不舒服。我语气不善的说:“信不信随你们 , 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来找我。”虽说我欠人家一个等待 , 可她三番五次的冷言相对,我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啊。
  哪知刘若一见我语气不善,却冷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卖弄的表现你那些骗人的小把戏就能突出你的不同寻常,我就会对你重新有好感吗?还是认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喜欢看韩寒小说的天真小姑娘?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没必要你编个故事来吓唬大家,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你也应该成熟点,不论是理想的追求还是人生的轨迹,我们都是不一样的,你懂么?”
  我懂她妈了个屌 , 说实话除了心理难过外肺都要给我气炸了。包括那周围人的嘲笑声,这帮傻屌竟然都相信了刘若一所说 , 一个个的甚至还对我指责。可我一心是为了他们好 , 却被人如此埋汰 , 就算泥人也受不了了。甚至曾经的亏欠感都一扫而空 , 因为她变得陌生,变得势力 , 变得冷血,也变得让我讨厌。
  蔣诗雨拉了我一下:“好了好了 , 让你们少喝点还不听,张大宝你跟我来一下,我这里有几个照片 , 你帮我用手机重新备份个。”
  我怎能不明白蔣诗雨的良苦用心,对于她我感激的点点头,毕竟周围的风口浪尖也实在是让我感觉到不舒服。他们既然狗咬吕洞宾 , 我在怎么废话也是无用的。
  天要下雨 , 娘要嫁人,只能随他去吧。而我也只能祈求那是一窝普通的黄鼠狼。。。。。
  到人树林外,蔣诗雨说:“对不起啊,都是我找你来的,让你这么尴尬。”她显得很歉意。
  “没事儿,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想让同学们聚聚。”我真诚的说。
  她叹了口气,说现在毕业都久了 , 上班见的人越多越觉得同学的可贵,可真撺掇的聚上了 , 事实却又与想象中的不一样。为此我还劝了她说:“或许咱们的想法过时了 , 不过这样也好 , 道不同不相为谋么。”
  扭过头又看了一眼坟包周围的人 , 然后叹了口气,因为五只黄鼠狼被他们抓出来包在衣服里砸死了 , 见此景让我觉得后背发凉,心里发寒 , 到底是黄鼠狼可怕,还是人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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