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量了一会说道:“不是,烟魂有实体 , 聻根本没有实体 , 他们看起来就是漆黑的一团,或者更加诡异的东西,因为那种东西太过罕见 , 我们对它研究实在太少 , 而且据我所知 , 聻是不受任何法术伤害的 , 也就是法术对他们没用!。”
“没有实体 , 拳头打不到,法术也不行的话,那他们不就无敌了?”
“不知道 , 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聻伤人的事情。或许他们对我们这些人不屑出手吧!”他喝了一口小酒接着说道:“扯得有点远了,这个烟魂他们本身是没有魂魄的,而阳尸是有魂魄的!只是他魂魄被用一些特殊术法封在身体里面而已?”
“特殊术法?是巫术吗?”
“阳尸是我和你爷爷研究了五年之后得到的最大的成果 , 他利用道法把人的魂魄直接封到身体里面 , 然后利用巫术处理人的身体 , 让他和烟魂一样可以借由别人的生命活着。”
“也就是说你们研究出来的阳尸要远比烟魂高级很多?”
“并不是,而是低级很多。烟魂不会死,而且法术对他们也没用,但是物理攻击可以。不过最重要的是,虽然单个烟魂并没有灵智,但是如果把所有的烟魂看成一个整体,就会发现他们实际上行动协调统一,是集体智慧型生物!单个烟魂自然是没有魂魄的,他们的魂魄是一个整体。”
“他们之中得有一个领袖吧!”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如果说他们的智慧是共享的 , 那智力势必就会叠加,那样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有皇帝!”
我嗤之以鼻:“他们都是单个生物,怎么做到智慧共享?”
“你的大脑也只是一块肉而已,里面也都是细胞组成的 , 如果说把烟魂当成是你脑子里的细胞 , 他们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就像是神经元一样,智慧的共享和叠加会困难吗?”
“那他们都是大脑了,谁是手啊?”
“都说了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智慧是共享的 , 但是每个人却又能自己行动。也就他们既是执行器官又是决策器官 , 相当于我们大脑里的细胞出来打架 , 这个没有毛病。但是这个只是一种想法 , 也有可能是他们有皇帝在操纵 , 我们研究了很久终究研究不透。”
我问:“他们是巫术做的吗?”
“我感觉是,因为巫咸国是坠入深渊之后消失不见的 , 而烟魂则是在深渊之中出来的。”
“是巫咸国的原住民?”
他说:“不知道?”
一会之后我问他:“你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而且问的三十年前你为什么就知道我要来?”
他说:“当年你爷爷来的时候,你爹早就出生了 , 他一直想要研究这个东西 , 可是却舍弃不下俗世里的东西 , 他说你爹不是这块料,他窥破天机,算出你在三十年之后会来到这里,甚至连你穿的衣服都说的一般无二,但是他也就只说了你会来,至于后面的事情,他没有再说……”
三十年之后的事情!
这到底得要多强的道法?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这个世界发生意外太过平常了,没有什么会按着既定的轨道走下去的。
假设我们有平行世界。
如果我晚来一天,我肯定不会遇到我现在发生的事情 , 这样晚来一天的我和现在的我就会进入不一样的平行时空。
如果晚来一天这算是大事话,在某一刻 , 我弹了一下手指 , 那样就和没有弹手指的我进入另一个不一样的时空。
如果这样算下来,在这个世界上会存在无数的世界,无数的平行时空。
算命大都是推演 , 根据大事推演 , 如果连弹指都算的话将会是无穷无尽 , 但是在厉害的算命先生他都不一定能完全算准十年之后的一个人的状况 , 更别说是三十年之后一个人的衣着装束装束,一举一动了!
那爷爷到底会有多大的能耐!?他的脑子里到底能算多少东西?
况且算命这东西本来就就是偷窥天机的东西,他这么干一定会遭天谴的!
“他用的是巫术 , 道法不可能算出来!而且他使用的巫术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更不会遭到天谴。而且我给你讲这些的目的就是你爷爷要求的 , 他让我教你一些巫术。”
“教我?”
他接着说道:“他研究这东西这么久,没出结果就放弃了。他肯定不会死心 , 我感觉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来到这里继续他的研究。”
我摇摇头说道:“我就是想要百年还魂草。”然后我把我二爷爷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想了一会接着说道:“前几天我刚但听说还魂草在罗布泊腹地那里出现 , 罗布泊太过诡异 , 等的过了今晚在祠堂有巫术祭祖降灵之后,我让我孙女带你过去。”
“你孙女?”
“阿依木啊?就是带你过来的那个,阿力木是我孙子,但是他是这个村子的村长这里离不开他!”
我点点头。
磨刀不误砍柴工,恰好今晚我也想要见识一个巫术。
我在他家吃过饭之后,阿依木就带着我离开了。
她带着我逛遍了这个村子,但是我却没什么心情,她一直缠着我问关于外面的事情,我虽然都是敷衍,但是她也听得无比喜悦。
她说这个村子里面没有和她年龄相当的人 , 平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但是现在我来了 , 而且还是在外面来的 , 自然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
我们闲逛了一会就来到了祠堂。
她不想让我进去,说是里面黑漆漆的特别恐怖!
我不以为然,执意要进去,她不放心也就跟了进来。
祠堂里面很黑 , 低趴趴的小屋里面连一扇窗户都没有 , 而且进入之后就感觉特别的阴冷,就像刺入骨髓的寒意!
阿依木点着了祠堂桌子上一个蜡烛 , 我惊讶的发现 , 再桌子上面竟然是一个陶罐,和之前我在王明家里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问道:“这个陶罐一直在这里吗?”
阿依木说:“对啊 , 一直在这里,大法师不让碰,谁都不敢碰!”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刘远说的 , 在他们村子里也有一个和那个一模一样的陶罐放在祠堂里面。
于是我问她:“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有汉人?”
她点点头。
“是不是姓刘,有个很你一般大的男孩叫刘远?”
“对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