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镜噎了一下,片刻后 , 还是服弱的嗯了一声 , 这才算结束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后来,换成了福爷往前开车,福爷往前开车的速度很快 , 在路上,他对葵婆和我吩咐了一些事情。
“不管在哪 , 不要说一些坏话,大家切记,千万别犯这个忌讳。”
我们几人点头!
福爷又说:进入西双版纳原始丛林的时候 , 大家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体温。
这话把我们几人给说懵了。
“体温?为何要注意自己的体温?”我不解地问着福爷道。
“反正听我的就是了。”我看福爷好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干脆这样甩给我们一句话。
“你总得跟我们几人解释一下把。”我忍不住,还是问了一下福爷。
刚问到这,福爷忽然瞪大了眼睛指着我的嘴巴……
所谓言多必失,就是这样。我也意识到可能是我多问了 , 就赶紧捂住了嘴巴 , 所幸我回想了一下刚才所说过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坏话。
车上寂静了很久,过了一会,葵婆说:“欧阳,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再过不久就要进入云南省了,到时候先去昆明休息一晚。”
云南,昆明这个地方我去过!一年四季如春,冬天也不怎么冷!只是早晚温差有些大。
后来便是沐镜和福爷换来换去的开车 , 我和葵婆则一直都在睡觉!而且这一路上,葵婆的话是最少的!
我虽然是眼睛闭着的,但时不时的能感受到体内天珠的异常 , 我在想这个出现的沐镜叫鬼姐 , 是她把蓝菲雨的妹妹蓝欣给掳走,而且这次又那么主动的出现,要主动带我和福爷,还有葵婆去云南寻找东西!
这个沐镜肯定不简单!她现在没有主动提起蓝欣的事 , 但我心里却有计划。
等我们都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 福爷把车停到了一家酒店,这就喊我们下车。
开了几间房之后,我们上去一个个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下了。第二天走高速直奔普洱。在云南不品尝一下普洱 , 那可真是白来。
晚上就赶到了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区,我们在一处小村落里居住了下来。
这里的房屋都是典型的吊脚楼,这种竹楼分为两层,下边一层一般用来栓牲口 , 牛马一类的。上边一层用来居住 , 也可以防毒蛇。
可以说,纯正的异域风格,这西双版纳自治区确实让我大呼意外。
村里会说汉语的不多,就一户,他家儿子出外打工了,留下他两口子还生活在村子里,都是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村里人盖房不容易,不过这些年随着道路的发展,交通的延伸 , 村里好多人都出外工作,所以空置的房屋倒也不少。
我们四个人居住在一所破旧的吊脚楼里 , 二楼的顶层打着许多防水的枯草 , 夜幕降临之时,也没个电灯,我们只能打开自己的手机照明。
刚围坐在一张竹制的桌子旁,沐镜就机敏的说了一句: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赶紧问道。
沐镜眯眼朝着四周的黑暗处看去 , 这竹楼的周围破破烂烂,好多地方的枯草早已经掉落 , 深夜的冷风呜呜的吹进来,吹进我们的后脖颈,让我们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福爷冷哼一声 , 一拍桌子,叫道:“出来,他娘的,躲躲藏藏算啥。”
福爷这么一说 , 他证明是有人跟踪我们。
一听这话 , 我们四个人几乎同时拔出武器,片刻后,竹楼上方的望天树上,蹭蹭蹭几道绳子扔下来,我举着手电筒朝上方照射而去,忽见三个身穿黑色斗篷,脸带恶鬼面具的人落了下来。
我正要上去动手,忽然那三个黑衣人当中,领头的一位举着手说道:“先别急着动手!”
吊脚楼里,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 四周的夜风还在不停的吹,吹动吊脚楼中折断但还没彻底断开的竹子 , 便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你们是谁?”我眯眼问道他们。
“驭妖之处有高峰 , 降魔之门灭九龙!”带头那人振声说道。
我去,什么?说的什么,我他娘的,一个字都听不懂!
福爷一惊 , 疑惑道:“什么?什么驱妖,什么降魔门?”
那三人将脖子上的衣服掀开,露出脖颈上挂着的驭鬼项链 , 随后,另外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说道:“鬼王有令,三日之内不得进入丛林 , 寻找武器之事不要着急。”
我去,什么?这鬼王那么厉害?知道我们几人要去云南西双版纳的丛林寻找武器。
一听这话,我怒道:“草!这不是故意逗人玩的?我大老远千里迢迢的跑过来,你告诉我 , 鬼王让我三日之后再进西双版纳丛林 , 我这都快跑到边境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三人不说别的,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这是鬼王之令,我等不敢不从。”
闻言,他们三人朝天一伸手,“嗖”地一声从袖筒里飞出一条绳子,那绳子的前端应该有铁钩一类的东西,挂在吊脚楼上方的望天树上,三个人直接腾空而起,离开了。
我握着拳头 , 只想骂人,这鬼王可真是拽到不行 , 说不让动身就不让动身。我找王明请假是很难的 , 好不容易又或者脸皮说了出来,谁知道再遇见一次这样的事。
福爷眯眼,思索了许久 , 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欧阳 , 或许鬼王这么做,有他一定的道理,不让进 , 就暂时不让进吧。”
我去,福爷都这么说了,肯定有他这么说的道理,那我就忍忍!
“迟早我要看看这个鬼王究竟是什么人。”我咬牙小声道。
进入西双版纳原始丛林的计划就这么搁置了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 , 葵婆和沐镜住在里边的一间隔层里 , 而福爷和我,我们两个大男人则是居住在了外边。
一方面是把好环境留给她们两个,另一方面我们几人也能轮流睡着,算是值班。
晚上,我第一个值班,当我靠在吊脚楼的二楼,朝着暗无边际的原始丛林里看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能在这里接收到信号,但很弱很弱 , 我基本上是不玩手机,此刻翻开手机一看 , 是苏桢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