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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一见钟情,八秒

第五十九章 一见钟情,八秒

  傅恒和傅小智一走,林小夕给林小爱洗完澡后 , 又给林小爱重复了一遍傅恒不是爸爸的话。
  林小爱直直的看着她 , 林小夕感觉小爱的双眼像是照妖镜,照的她无所遁形 , 于是她放弃了 , 她拍着小爱说:“小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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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经是女人的痛。但是做爱后 , 女人便不那么痛了。女人是阴 , 男人是阳 , 做爱 , 男人弥补了女人所需要的阳,宫寒没那么厉害。
  林小夕十九岁之前 , 每逢月经来都会痛的死去活来 ,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十九岁之后 , 不会痛经,虽然不痛 , 但是却很紊乱,时间紊乱,有时候一个月不来月经,有时候一个月又来两回,出血量紊乱,有时候一天就能结束月经,有时候一个星期都结束不了。
  这几年,经过简单调养,月经恢复了正常 , 月月来,四五天结束。
  四月八号 , 月经又很准时的来了。
  其实 , 林小夕特别恐惧月经不来,因为前几次和傅恒做 , 他没戴套 , 她也没吃药。月经来了 , 她一下放松了不少。不过还没轻松一天 , 肚子突然一阵痉挛绞痛 , 林小夕再次尝受到十九岁之前来月经时的痛苦。
  她痛的脸色苍白 , 痛的一滴凉水也不敢碰。她用热水冲澡,肚子的痉挛好了些 , 可一离开热水 , 又开始了。
  林小爱看着林小夕 , 过了一会儿打电话给傅恒。
  “妈妈,病。”林小爱说。
  傅恒正在画画 , 傅恒的生活除了画画,照顾傅小智,举办画展,就没其他的事情了,他的生活十分单调,朋友圈也十分单调,不聚会不交友,过得清心寡欲。
  傅恒挂断电话,把傅小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去了林小夕家。
  傅恒不知道林小夕是什么病 , 但听小爱的口吻似乎很严重,他把林小夕弄到医院 , 他不担心 , 但是林小夕突然无缘无故自己病了,他就有些担心。也许这时和那时的心态不同 , 也许真是变态的控制欲 , 只准自己控制林小夕 , 不准林小夕控制自己。所以当他听林小夕病了的时候 , 心底生起了一丝不满。
  傅恒离林小夕家不算远。
  傅恒搬了新家。他是想搬到林小夕这边别墅区的 , 但是想到林小夕有可能因为他搬过去而搬离 , 他就没太激进。搬到了离林小夕家不远的小区,开车十几分钟就能到。
  林小夕疼的视线模糊 , 在热水的冲刷下 , 肚子的胀气和疼痛减缓了些 , 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了 , 疼的她恶心想吐。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干呕,呕出一滩水泽。
  傅恒来的时候,林小夕正跪坐在卫生间马桶前干呕,喉间发出一阵阵听着就很痛苦的声音。
  林小夕的下身都是血,热水开着,血就弥漫在卫生间,很是腥气。
  一阵敲门声响,林小夕全身虚脱 , 一丝力气也没有,怔怔的望着门。
  傅恒敲了半天没人应 , 往后退了几步 , 猛地朝卫生间的门撞。
  林小夕家门结实耐操,他连着使劲儿撞了十几下才把门撞开。然后他看见了赤身裸体的林小夕和满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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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夕很羞耻 , 也很愤怒。她不想让傅恒看到自己流血的一面。她抗拒的拍打着傅恒 , 但拳头一丝力气也没有 , 软绵绵的落在傅恒肩上。然后林小夕发现傅恒的肩似乎受伤了。
  傅恒抱着林小夕去了医院。
  林小夕躺在病床上 , 扭过头去不看傅恒。她不看傅恒 , 傅恒便转到她视线范围之内 , 非得让她看。
  林小夕又扭过了头,傅恒再转过去。
  来回三次后 , 林小夕拉高了被子 , 她躲在黑暗中 , 羞耻难看的想死。
  女人月经时,情绪敏感 , 傅恒不惹她了,安静的坐到了旁边,抽出一根烟点燃,抽着。
  淡淡的烟雾在室内缓缓腾升,林小夕拉下了被子,望着傅恒。
  傅恒低眉看她。
  他们两个谁都没说话,就这么简单的望着,心无杂念。
  科学研究表明,一见钟情只需八秒 , 当初,她是苏欲时 , 她和傅恒对视不到8秒钟 , 她就定下了他。苏欲不相信一见钟情,她对傅恒没有感情 , 傅恒是她的目标 , 仅此而已。
  对视一分钟后 , 林小夕移开了视线 , 她发觉以前的她比傅恒阴暗 , 她利用傅恒来成就自己 , 利用傅恒来达到目的,最后又狠狠抛下傅恒。那时 , 她不过才二十出头 , 可心机却已经那么深沉。
  林小夕不想回忆以前的自己 ,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傅恒,你为什么要回头?”
  她这句话说的很飘很轻 , 傅恒没吭声,起身倒了一杯热水,把林小夕扶了起来再把这杯热水塞到了林小夕手里,说:“喝。”
  傅恒这辈子想藏住一个秘密,那就是右耳微微失聪,所以他起身给林小夕倒了一杯热水。
  林小夕带着水泽的眸光流转,然后她低头喝了一口热水。
  她心机深沉,傅恒又何尝不是呢?说到底,他们谁都不欠谁。回头这句话更是问的毫无根据 , 她不是苏欲,是林小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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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恒给林小夕煮红糖水 , 他还是第一次干这活。傅恒只有一个女人 , 苏欲。别看傅恒画美女,看似对美女构造十分了解 , 但要真较起真儿来 , 关于女人的问题 , 傅恒没几个能回答上来。例如月经 , 女人喝红糖水补血这事儿 , 他就答不上来。
  苏欲来月经的时候 , 从来不会来找他,有时候苏欲会吃药 , 他曾问过苏欲吃的什么药 , 但是苏欲不告诉他 ,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延迟月经的药。
  苏欲性欲强 , 有时候苏欲该来月经的那段时间又特别想和他做,她就吃药推迟月经。
  苏欲不回答吃的什么药,他也就不再深问。傅恒对苏欲并没有很关心。他关心的是她的肉体,她只要不破坏她的肉体,他随她怎么弄自己。
  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苏欲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和他做,那时候的苏欲已经不想活了,所以他总能感觉苏欲身上带着放纵的野性的美。人不想活了就什么都不顾了,礼义廉耻忠孝悌义全都不顾了 , 所以苏欲跟他的那段时间特别的放纵野性自由,就像开的盛妖的花败落之前必定开的更加妖艳一般。
  傅恒以为熬红糖水是一个很简单的工作 , 最后发现他低估了它的难度。
  水和红糖放在一起熬煮就成了红糖水 , 可水放多少红糖放多少,他头疼。他问冯唐 , 他只有冯唐一个朋友 , 碰到这种事儿就问冯唐了。
  冯唐正陪冷静逛街 , 接到傅恒电话 , 大大吃惊一番。傅恒可从来不主动打电话给他。他拽着冷静到一家安静的蛋糕店坐下。
  “我是傅恒。”
  “我是冯唐。”
  冷静听到这俩人的对话 , 唇角起了一丝笑意。
  冯唐问:“怎么了?”
  傅恒一点儿也不觉得冯唐会嘲笑他不会煮红糖水 , 所以他直接问:“红糖水,你会?”
  莫名其妙的,冯唐尬的回不上话。
  傅恒正经的说:“女人流血。”
  冯唐秒懂 , 反应了片刻 , 脸抽筋:“傅恒,你…………你变了!”
  傅恒:“会?”
  冯唐:“我不流血!”
  傅恒:“哦。”
  冯唐:“冷静流血。”
  冷静正吃着蛋糕 , 冯唐这么大声说出来,她想把蛋糕糊到他脸上。
  冯唐把电话递到冷静手里:“流血。”
  冷静小心翼翼的扫了一圈 , 发现蛋糕店前台服务员奇怪的看着他们,冷静耳根红的发烫。她拽着冯唐出蛋糕店。
  冯唐:“你不流血?”
  冷静捂住冯唐的嘴。冷静还从没这么亲近过冯唐,被捂嘴的那刻,冯唐没出息的硬了。
  他有些急切的朝冷静那顶了几下。
  冷静被顶着,一丝感觉也没有,她对冯唐性冷淡,她得承认,可是又不能告诉冯唐,她只得装作很有感觉的样子 , 嘤了下。
  冯唐抱着人,冷静很心累 , 她突然想起电话 , 推开冯唐,羞恼的说:“冯唐 , 你口无遮拦,下次不准这样了!”
  冯唐欲望正升腾着 , 冷静一说 , 他冷静了下 , 然后继续和傅恒打电话。
  “冷静说不准口无遮拦。冷静流血 , 但我不能说。”
  冷静:“!”
  和脑子有病的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 冷静对此有了深刻的认识,然后她有点儿后悔和冯唐谈恋爱了~
  傅恒没有在冯唐这儿得到有用的东西,就百度了 , 百度出的结果千奇百怪 , 他就找了个简单的按着来做 , 水烧开后直接加红糖。
  傅恒弄的时候按照捕捉一步一步来,做的十分严谨 , 500ml水,四勺红糖,水一滴不多一滴不少,红糖也是。
  傅恒做不熟悉的事情时,很是刻板呆滞。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煮好一杯红糖水给林小夕。
  林小夕仰头望着傅恒。傅恒面无表情:“补血。”
  林小夕忽然觉得这一刻的傅恒很陌生,她望着傅恒,眼里有了复杂的情绪。
  傅恒坐了下来,手滑到林小夕肚子上 , 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揉,他因为分不清力道 , 揉的很重很疼。但是林小夕却觉得暖,她一定魔怔了!
  林小夕痛经 , 畏寒。傅恒把她拉出来晒太阳。
  林小夕家阳台十分干净,什么装置都没有 , 傅恒买了一套柔软舒适的沙发搬到了林小夕家阳台。
  沙发是真皮的 , 林小夕躺在上面 , 闻到了一股真皮的味道。她没有觉得这股味道有多刺鼻 , 反倒觉得蛮好闻。
  林小夕躺在沙发上晒太阳 , 傅恒就坐在旁边画画 , 他画的不再是裸体,而是穿着衣服的女人 , 女人斜躺着 , 身姿暧昧。
  林小夕瞄了一眼 , 脸腾的羞了下。
  傅恒在画她!
  也不是没被傅恒画过,裸体都被傅恒画过,可是这次心脏为什么跳动的这么快?
  林小夕羞耻的咬着唇 , 因为跳动的快,她的三角地带又有了欲望,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傅恒没发现林小夕的异常,专心的画画。他画画工作时,不分心,认真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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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西斜的时候,傅恒和林小夕回了屋内。
  林小夕痛经好了一些,就去厨房做饭。
  吃外卖对孩子身体不好,这几天 , 她不下厨,小爱和傅小智都是外卖 , 傅恒不会做饭 , 他曾经尝试过,发现炒菜什么的实在太难 , 便放弃了。
  傅恒属于那种不服输的人 , 做什么事儿都不服输 , 有一股狠劲拼劲儿 , 输了就再战 , 赢了也继续战。无论什么事儿 , 他都是抱着这个态度来完成。
  可是在做饭这件事情上,他发现自己只有认输的份儿。
  男人与生俱来不会做饭。上帝创造男人和女人时 , 平均的分给了男人和女人欲望 , 但做饭不均等 , 傅恒这样安慰自己。
  傅恒不经常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因为他不失败 , 所以也就没有借口一说。做饭是他人生中唯一失败的地方,他便找了借口。
  但做爱却是他最得意的地方。同样是吃,同样是做,却又极大的反差。傅恒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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