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们的介绍,顿时山爬子咧着嘴就笑了。说这简单啊 , 一副药的事情 , 让我们稍等一下。
接着回到了屋子里面去 , 找了点草药 , 拢吧拢吧的凑合一块儿。拿了个药罐儿,敲碎了之后,递给我们。
看着那奇怪的药 , 我有点傻眼,咋的?就这么简单啊?
山爬子说不然呢。你们之所以没办法治疗这病 , 那是因为遇到了许多的庸医,用了我这味药,很快就会好的。
我看着小兰 , 小兰小声的说,瞅着我干啥啊?赶紧付钱。
我问山爬子,这味药要多少钱啊?
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 说便宜,三百块就行了。
我一听到这话 , 开心坏了,三百块钱就搞定。转过身去,我就可以问晓雅,要几万块了。
哪曾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留了一手,说记住要连用三个月。每天都要敷!
靠,我当时就白了一眼。
一天一次药,一次三百块,一个月之后岂不是要一万块。难怪他帮忙这么豪爽 , 要钱这么便宜呢。
不过,一万块的话 , 我还能趁机要个三万块 , 自己得到两万。所以 , 对于这笔划算的买卖 , 我还是很赞成的。
只是,就不知道这药有没有效果了。
山爬子对我们打包票,说要是没有效果 , 到时候我们可以来找他。他房子就在这儿 , 怎么说也值一万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不?
我点了点头,这险值得一试,我们拿药去找晓雅 , 给她用了。因为还没有根治,同时也怕担责任 , 所以暂时没收她的钱,让她好了之后才给我。
接着 , 我和小兰就回去了。靠着这办法,一连用了大概一个多星期,晓雅打电话给我,说有效果了!她开心坏了。说要请我们吃饭,好好的表示感谢,还把钱给我们。
当时家里面有俩吃货,我身上的钱,基本上花光得差不多了。也不多想,当即就应承了下来 , 订了个餐厅,大家一起去吃牛排去。
晓雅赶到的时候 , 看了看她的模样 , 确实挺让人吃惊的。皮肤好了很多 , 十分的水泽有光滑 , 这头发虽然参差不齐,但还是长了不少。
她很开心,而且还说熊琴能认识我这样的朋友 , 真的是很好。所以 , 作为朋友,她决定费用提高,我要三万,她给我十万!
这话说出来 , 当时可把我们都给吓坏了。三万块,一转眼翻了三番,这女人难道只是单纯的只为了结交朋友?
当然不是,人家还是有条件的!
啥条件呢?
她说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 希望我们能帮忙。
小兰听说有钱,而且还是小小的要求 , 顿时直接满口答应下来。还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之类的。
哪曾想到,人家所谓的“小小要求”,是要求她老公能回心转意。
咋回事儿呢?
原来晓雅当初不是小三上位么?她成了原配,然后又来了一个小四。老公整天里,跑到外面去,沾花惹草的,根本不愿意理会她了。
这日子一长,晓雅天天的提心吊胆 , 生怕那天自己会跟老板的第一个老婆似的,被人家一脚给踹了。
大家恍然大悟了起来 , 难怪 , 她年老色衰 , 身体衰老得这么严重呢。
小兰一脸的为难 , 还问我,有没有办法?
我也苦笑了起来。是咱是“擒仙人”,不是妇女之友,我咋知道如何挽回她老公的心啊?
不过,人家今天是来送钱的,咱总不能得罪是不是?
我说其实夫妻两人 , 为何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后来结婚了之后 , 一个个的反目成仇?说白点,就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看到对方的缺点太多 , 而不是在优点上了。
还有中国为啥有句老话,叫做“小别胜新欢”呢?这分开了 , 才会理会到对方的好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小兰和晓雅 , 两人都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来了一句,哇,真没想到,陈大哥你居然如此有才啊。
我苦笑一声,说啥有才不有才啊,只是许多事情,看得比你们透彻罢了。毕竟女人的角度去看,那是当局者迷 , 我的角度去看,那是旁观者清。
她俩都点了点头。
然后 , 晓雅赶紧追问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说那简单 , 从今天开始 , 冷落你老公 , 别去粘着他。然后,每天梳妆打扮,做美美的自己。时间一长了 , 再看吧 , 他绝对反过来追你。
晓雅开心坏了,拍着桌子,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激动得说 , 对对对,就是这样 , 就是这样……大师,你是在太厉害了 , 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我想做不敢做的啊。
我看着她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样子,苦笑,让她去厕所里面补补妆,有啥事情咱们再聊吧。
晓雅点了点头,让我们等着她,这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走了之后,小兰笑着问我,咋了?陈大哥 , 你刚才说的那些,真的有效么?
我瞪大了眼,说咋会无效?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只是在瞎咧咧吧?
小兰尴尬一笑 , 说当然不会了。陈大哥这么厉害 , 以后看来要多传授我点东西了。
我刚要应承她的话。紧接着 , 突然这肩膀上 , 有人伸出手,拍了我一把。
我好奇的扭过头去,朝着身后一看 , 一个硕大的拳头 , 迎着我的面门飞了过来。“嘭”的一声脆响,我只感觉鼻子酸疼得厉害,身体不受控制倒飞出去。
刚才这桌子上点的咖啡 , 全都给撞飞了,撒得我一身都是。我怪叫一声 , 扭过头去,看向身后,到底是那个混蛋对我动手?
没曾想到 , 那家伙伸出手来,一把就拧住了我的衣领子。力气好大,跟提个小鸡仔似的,给我举在了半空。
“我只说一次……辟邪木剑,到底在哪儿?”那人冷冰冰的一句话。
我相信能说出这话的人,不用我解释,也应该知道是谁了。
我给他一拳头打的鼻血都流出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把我给举着 , 丢了脸。我咋可能屈服呢?
直接就是一句,“没有!有也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