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推进了后面的小房间里,门被啪的一声巨响 , 上了两个非常大的铁锁。那个个小黑铁门 , 里面半点灯光都没有。她却哈哈大笑 , 这种笑容非常的阴森 , 使我就像看到了地狱一般。
我站在门口处 , 将门上的小窄打开,望着里面。里面非常小 , 看样子也就两平米左右 , 连个马桶都没有,这可怎么睡觉?吃喝拉都在里面?怪不得一股臭洪洪的味道。
“我的情人,你是不是心疼?“
我看她竟然还这么高兴,立即傻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面难受的很,我是个看不惯女人被欺负的男人。
“走了 , 快走了……”尹月大吼一句 , 我老老实实的跟着她们走了出去。回回去的时候 , 我们三个并肩而行。她们俩也没有说话,我更没有说话。
按道理来讲,我一个大男人应该心狠手辣的。可是到这里才发现,真正心狠的其实是女人,他们没有半点同情心,最毒妇人心,这可是祖宗的智慧,绝对错不了的。
这些心狠的女人,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她们怎么这么狠心 ,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看我一直板着脸 , 赵小丽先开口说:“小子 , 看样子你很难受啊?你才刚来 , 比这残酷的事情还多着呢 , 为了维护这里的秩序 , 你必须要这样做。刚才那个薛霜,对你如狼似虎。万一她一时性起 , 杀了你怎么办?可不要相信女人 , 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你说是不是啊?尹月?”
“没错,看他的样子就是一个多情种子,哼哼。”
我压抑着自己的愤怒,问道:“她们也是人,对异性有所期待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那她们打架,那是为了什么?”
尹月抡着区棍 , 前后抡圈儿 , 大声的说:“你小子还真是傻 , 肯定是工分了。工分这东西干得多,可以减型的。”
“怎么样才能得到工分?”
“除了辛苦劳动之外,还要表现非常好。平时里面,表现得老实一点儿,不找麻烦,那么监狱会根本你的活动来评判你的分数,每个月会额外给他们加分。如果表现良好,每一年会综合评判一次,每个月会总结一次 , 谁表现的好,就可以减型 , 每次可以减一到五年。”
“那怎么工分还可以抢?是怎么回事儿?工分是财产吗?”
“是啊 , 劳动时的产量的多少 , 决定你功分的高低 , 所以很多人就抢喽。刚才那个表子 , 就是带头抢人家工分,你看她坏不坏?可是你呢 , 好像对她还挺有意思?”赵小丽带着嘲讽的语气对我说。
我觉得自己确实是同情心泛滥了 , 同情坏人就是屠杀好人。
尹月补充说:“好多新来的,受不了这种打击,有的直接撞墙壁自杀。”
“不会吧?”我大吃一惊,这也太过分了。
尹月轻哼了一声,拍着我肩膀说:‘你以为这里面是什么地方?是圣人堂吗?人都是自私的 , 犯罪分子尤其如此。”
这些话每一句 , 都深深的刺痛了我。我不禁说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制止?”
“怎么制止?我们总不可能2挑战时在监视他们?更何况 , 就算我们是24小时监狱着她们,她们该干什么,还是会干的。”
尹月接着道:“这些女人在外面,大多都是很有尊严的活着,能够呼风唤雨的,要么在家里面儿女都要向他们下跪的,在他们的地盘上往往都非常厉害。来监狱这里得到的对待,却如同猪狗一样,不自杀才怪。”
我只得摇头叹息 , 觉得这个世界太残酷的。
走回到心理咨询室,我心里无比难受。想到自己的情人 , 被打成那个惨状 , 我却无能为力 , 不由得啪啪狠狠的给了自己两耳光。
“砰砰砰。”
我还没反应过来 , 楚玉瑶指导员 , 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种春,给你个任务 , 你跟杨芬队长去一趟医院 , 探望那个今天挨打的那个女孩,顺便给她做做心理辅导。“
“我?好吧。”心情非常沮丧的我,其实不想去的。但她都说让我做心理辅导了,也没有办法。
“怎么?好像你很不乐意呀,今天来了很多新犯人 , 现在管理人员不够分配 , 只有麻烦你了。去吧 , 你多接触接触,这样以后也好办。”
她递给我一张文件,那是出监狱的通行单。我必须得经过马主任的签名,才能从监狱里出去,到监狱医院里探望,也必须有通行单才行。
监狱医院在市郊处,整个城市的所有犯人受了伤,全都拉到这里进行治疗。这个医院里面,有很完善的医疗体系 , 当然,保卫工作也是非常厉害的 , 最怕的就是犯人装病 , 装伤 , 从而借机逃跑。这里面的武警保安 , 都是荷枪实弹。如果遇到有人逃跑 , 立即击毙。
当然了,这里面只接收犯人。
到了那里给门卫交了通行单 , 盖过章之后 , 我拿着通行单朝医院朝病房走去。两个女狱警正站在门口处,一个是狱警副队长古娜,另一个是王艳。
我奇怪,这王艳怎么来这儿了?仔细一想,对呀 , 她跟这里面一个男人有约会的。她故意要来 , 估计就是为了约会。女人嘛 , 天生就是为了啪啪而生。
古娜看到我来了,走到我面前,她跟我差不多高,不过女人显个,站在我面前,我就像是一个下属。“是马主任让你来的?”
“嗯。”
古娜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晚上就是她开的枪,才阻止了女人们非礼我的举止。要不然,后果真的难以预测。
“古队长,那个女犯人会不会死?”
“还不知道 , 手术已经做了两个小时了。这种表子死有无余辜,只是他死了 , 我们这些人惹了一身骚。她一死 , 上级就要找我们麻烦了。”
古娜满腹抱怨 , 眼神中充满着愤怒。不多时 , 急救室的门吱悠一声打开来 , 三个全副医服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没等我开口问 , 男医生将眼睛摘掉 , 揉了揉额头上的汗水说:“她没事,死不了。只是轻微的骨折,休息几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