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 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二狗子并没有回答我 , 而是和我转移话题,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不想知道什么别的事,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身份 , 我觉得我们俩个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了,你走吧。”
我信誓旦旦地对二狗子说,表现地毫不畏惧 , 并且转身背对着他 , 不让他看清我脸上的表情 , 也不想看他的表情。
“田月,难道你父母的死,和你爷爷奶奶的去世 , 你已经无动于衷了吗?这么快就把他们都忘了?还有那个李老头,他真是死的冤啊!”
二狗子冷哼了一声 , 眯了眯眼 , 看着我。我被他说的心里很慌,而且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痛从胸口传来,让我怎么样都缓和不过来。
“二狗子,别忘了你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当初你和我是为了去找师傅,才躲过那一个劫,村子里的事情,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我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咽了一口吐沫,愤愤地对二狗子说 , 二狗子听了我的话,一脸无动于衷 , 用他那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我。
“是啊 , 我是村里的,但我不是人。田月,村里面没有我的亲人 , 可是那里面有你的亲人,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并且……你不想知道怎么样可以救回他们吗?”
二狗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被他说的心里有些波动,这些都是生我养我 , 对我好的人 , 我怎么会想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样冤死呢?我当然想知道。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我很激动 , 手紧紧地抓紧身旁的一个石头,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二狗子。
“我知道,他们死于一种强大的蛊 , 这种蛊我虽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一般想要破蛊 , 必要用火来把它烧灼完毕。而这种蛊太过于强大 , 必要烛九阴才能将其破解。”
烛九阴?可以破蛊,我怎么不知道?而且司空也没有和我提起过,我究竟该不该相信?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你的心还倾向于司空,可你又怎么知道司空不会骗你呢?司空这个人瞒你的不止身份,还有目的,种种……田月,我不可信,他更不可信。”
二狗子用诱惑的语气对我说,我的心被他说的波动了几下 , 完全忘记了过去的种种,因为二狗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 我一直都很奇怪,司空为什么会让我做他的徒弟?而他为什么又要帮我这么多?
“那我凭什么又要帮你去解封烛九阴?解封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别忘了人从来不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
我说的理直气壮 , 二狗子大踏了几步,走到我的身边。
“烛龙口含火精,天不足西北 , 无有阴阳消息,他口中的火精可以帮你破了你们村那个蛊,破了那蛊 , 你的父母还有你们村里的那些人 , 自然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
听到村里的人还有我的爹娘还可以和以前一样 , 我心里的希望油然而生,又想起以前爹娘还在的日子,心里很是怀念。
“可是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说师傅骗了我 , 可我怎么知道 , 你不是在骗我?”我瞪着二狗子等着他的回答。
虽然嘴上这样质疑 , 心里却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毕竟我是真的很想爹和娘,还很怀念把我从小养到大的村子。
“你下水的时候不是感受过了吗?只要越靠近那个石碑,周围的温度就会越高,而且你解封了烛九阴之后,石碑上就会有很强烈的灼热感。”
二狗子说的句句在理,我心里真的动摇了,只要一想到爹娘回来的场景,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烛九阴给召唤出来。
不得不说 , 爹和娘还有村子里的事情,真的是我致命的软肋 , 只要能救回爹和娘 , 只要还能让村子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想去试一试。
这阵子跟着司空 , 他虽然对我很好,也经常保护我,可我却受够了这提心吊胆的日子 , 我不想再做这些看起来轰轰烈烈的日子 , 实际上心里很难受。
“告诉我 , 要怎么做才能救村子里的人,怎么样做,爹和娘才能回来?”我突然激动起来 , 抓着二狗子的裤腿 , 使劲的摇晃着他。
“我的好田月 , 你不要激动,我肯定会帮你的,别忘了我们是栓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二狗子说着用右手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对视着他的双眼。
在某一瞬间,我看见他的眼眸突然变成了绿色,而且还发着光,我被吓地朝后跌去,奈何二狗子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虽然拖住了我的身体 , 下巴却被捏得生疼。
“烛九阴是十二祖巫之一,十二祖巫分别是盘古身体的一部分 , 所以这十二祖巫分别有着不同的功能。这烛九阴虽不是火神 , 但他恰好口含火精,又比祝融好掌控,所以田月 , 想救人只能先救烛九阴。”
我听说过祝融,他是火神,但也只知道他是火神 , 并不知道他居然还是十二祖巫的一份子 , 祝融这个人是火神 , 所以脾气暴躁,自然很不好掌控。
也就是说,二狗子说的对 , 烛九阴是我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我怎么样才能把烛九阴给救出来?他不是被封在那个石碑里面吗?旁边还有俩条大铁链 , 靠我的力量 , 根本是微不足道吧。”
只要一想起那俩条和我身体一样粗的大铁链,我就气馁了,就是一般的铁链我都弄不开,别说那俩根那么粗地链子了。
“不要气馁,功夫不负有心人,封印烛九阴的其实不是那俩条链子,而是链子上面的符文,你只要毁掉链子上面的符文,就大功告成了。”
二狗子对我说的很轻松 , 毁掉链子上的符文,可这对我来说却有点困难。
“我现在身体受了伤 , 连移动都成问题 , 别说下水去毁掉符文了,你莫不是在开玩笑?”我对二狗子干笑了几声。
二狗子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仿佛在他的心里所有的难题都不是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