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澄和佑余辰开始往回走可是走了不到十几分钟,简雨澄的高原反应越来越激烈不得不停止前行 , 这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 可是又不能往前走了。佑余辰决定给飞机驾驶员打电话 , 可是这里根本没有信号。风越来越大了,简雨澄呼吸的非常困难所以必须要到一个避风的地方才行。
佑余辰想起了自己背包里面有帐篷浴室先让简雨澄在一旁坐着:“雨澄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就会搭好帐篷。”简雨澄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 风也越来越大甚至卷起了沙子。
佑余辰还真是无所不能,虽然以前没有搭过帐篷但是简单的看了一眼说明书之后就迅速上手搭起了帐篷。毕竟简雨澄已经等不了了,看见简雨澄难受的样子,佑余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能尽自己最快的速度搭帐篷。不一会的功夫帐篷就打好了 , 佑余辰赶紧把简雨澄抱进帐篷里休息。这回风止住了 , 佑余辰给简雨澄为了一些水简雨澄的状况慢慢好了起来。但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 在往回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但是飞机驾驶员看见他们两个没有回去一定会来找他们两个人的。
于是佑余辰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放在帐篷的外面 , 这样飞机找回来的时候就容易发现他们两个了。简雨澄和佑余辰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所以佑余辰在包里掏出了两块压缩饼干 , 为两个人充饥。
简雨澄已经缓的差不多了对佑余辰说:“余辰 , 我对不起呢,是我非要继续往前走的,如果不是我任性我们早都回去了,真的对不起。”
佑余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我相信一会驾驶员就会赶到的。”
简雨澄点了点头,裹紧了自己的我衣服,佑余辰看到这一幕把自己的衣服敞开把简雨澄抱在怀里。佑余辰对简雨澄说:“这样有没有好一点?”简雨澄:“嗯!”然后简雨澄在佑余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两个虽然遇到了危险但是也更拉近了彼此的感情。
正当两个人等待救援的时候 , 听到帐篷外边有什么在刮帐篷的外表,佑余辰和简雨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 被手电筒映出的影子可以看出是一只狼 , 狼是不会单独行动的正在佑余辰想着的时候又映出一只狼的身影。
简雨澄害怕极了 , 身体颤抖着。佑余辰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简雨澄捂住嘴巴 。两个人一定也不敢动 , 外边的狼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如果现在救援赶到两个人也不能出去,如果贸然出去肯定会被咬死。这里的野兽肯定是吃不饱肚子的来了这么大的俩块肉肯定不会放过。
佑余辰想着办法,对了狼是怕火的可是自己从不抽烟根本没有打火机这可怎么办。佑余辰心里有点着急了 , 这马上就要成为两头狼的食物了。在紧急关头佑余辰想起了书包里还有一个酒精锅那里边应该是有火机的。
佑余辰蹑手蹑脚的打开背包找到没有开封的酒精锅。里面果然有打火机 , 佑余辰看着这根救命稻草不知如何才能引开那两条狼才不会伤到自己伤到简雨澄。
这时候风越来越大了 , 吹的帐篷有些晃动佑余辰连忙用手固定住两侧的帐篷。如果帐篷也被吹跑了那她们两个就真的要被吃掉了。风越来越大,佑余辰看起来有些吃力。简雨澄也起身来帮忙 , 用尽全身的力气固定住帐篷的一角。
好在这个帐篷是野外特别制作款在材质上比普通的帐篷要牢固一百倍。可以承受八级大风的璀璨和刀子的伤害。没想到这帐篷还真起到了作用。
外面的风太大了 , 把手机都刮的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外边一片漆黑 , 两个人还在死命的守护着帐篷,外边的两头狼发出了两声号角之后就不知道干嘛去了。
大风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终于逐渐恢复了平静,简雨澄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佑余辰也不必简雨澄强到哪去,但是虽然风停了两个人还是不敢撒手万一又起风怎么办?就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小时,外边的风没有再起。两个人才放开手,简雨澄的手酸痛酸痛的,有些直不起来了。两个人倒在地上相视一笑。
佑余辰看见外边的漆黑,想起了自己放在外边的手机手电筒 , 如果吹到别处很容易误导救援飞机的方向。所以现在必须要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手机。
但是外边还有两条狼不知道它们有没有被吹跑如果还在外边,自己这样贸然出去很容易遭到攻击 , 于是佑余辰轻轻敲打了几下帐篷。没有回应 , 有使劲的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佑余辰觉得外面安全了就告诉简雨澄:“你在里边呆好 , 我去外边找找手机看看能不能找到了。”
简雨澄虽然害怕但是为了不给佑余辰添麻烦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但是还是不肯撒开佑余辰的手,佑余辰安慰她说:“你不要害怕 , 我马上就回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要出声不管外边怎么了你都不要管知道吗?”
佑余辰这样说着,简雨澄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怕佑余辰有危险拽着佑余辰的手不肯撒开,佑余辰拥抱了简雨澄:“小傻瓜你哭什么啊?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只是出去看一下马上就回来 , 我没事的。”
简雨澄说:“都是我不好。”简雨澄自责道。佑余辰亲了简雨澄的额头转身打开帐篷上的拉链 , 小心翼翼的出去 , 然后又把拉链拉上。帐篷里只剩下简雨澄一个人,恐惧感缓缓袭来 , 简雨澄抱着自己的双腿 , 把头埋在腿上闭着眼睛不敢抬头 , 因为她害怕,高原上的空气又冷,简雨澄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