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音听到这话瞬间觉得有些难堪,他说的没错 , 她根本就不应该回来死皮赖脸的找他!本来她讨好他也是为了签合约。
合约签完了,她管他是生气还是吃醋?
气鼓鼓的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 他吃疼的哼了一声 , 蒋思音趁机站起来,冷傲的盯着慕司言。
“你说的没错 , 我来找你就是个错误 , 现在我醒悟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说完她急匆匆的往外走,谁知道脚下一滑,毫无预兆的摔在了地上 , 摔得这下不轻,她半晌没爬起来,不过很快她就被人从身后拎了起来。
下一秒被慕司言抵在了琉璃台上 , 狂妄的吻袭来 , 像是要把她吞灭 , 疯狂的夺取她的气息,让她无处可逃。
温热的唇十分滚烫,灼热着她所有的理智,她气不过的狠狠咬了他一口,就像每次他咬她那样,可是疼痛感好像刺激到了他,吻越发的深沉。
血腥味儿在两人之间蔓延,呼吸一点点变得紊乱。
蒋思音的理智一点点被他灼热的吻湮灭,直到冰凉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服里 , 她这才惊醒,抬手就甩了慕司言一巴掌。
动作停止 , 慕司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 那双眼睛里散发着浓郁的怒意 , 蒋思音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有点不知所措。
“蒋思音你行啊 , 从没人敢打我 , 咬我,你是第一个。”
“是你先犯规的!”蒋思音扬着下巴反驳,浑身湿哒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慕司言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 推开一步,伸手擦了擦嘴角上的伤痕,又把她拽到了蓬松头下 , 用热水淋着 , 蒋思音挣扎着想逃跑 , 又被他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蒋思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意满满的问他。
“你给我好好淋着,我马上回来。”
说着他就走了出去,他一出去蒋思音就关了蓬松头,拧了一把湿漉漉的衣服,刚打开门就撞见了拿着浴巾回来的慕司言。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她不听话,把浴巾往她脑袋上一蒙,“就知道你不老实。”
她不高兴的拽着浴巾,慕司言有些烦了 , 吼了一嗓子,“不想生病就别给爷乱动!”
一嗓子吼完她倒是老实了,不动了 , 慕司言胡乱的擦着她的头发 , 又把另外一个干净的毛巾丢给她 , “把湿衣服脱掉,我回来之前要看到你老老实实裹着被子待在床上 , 不然后果自负。”
“我管你什么后果!我要回家。”
慕司言猛地把毛巾从她脸上抽回来 , 怒视着她,“两个小时前是谁家小狗喊着说要负责任的?现在你跟我说要走?”
“谁让你太过分!”蒋思音嘟囔了句,脑袋一抽,小狗?她什么时候成小狗了?
“你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就不过分?蒋思音,如果再让我看到第二次,我就掐死你!现在给我脱掉湿掉的衣服,滚去床上!”
慕司言生气的低吼了一声 , 猛地踹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蒋思音杵在原地呆了足足有一分钟,脑袋还嗡嗡的回响着他的话 , 默默的把湿衣服脱掉 , 裹着浴巾跑出去 , 换了身睡衣,杵在他床前看了看,睡他的床?这太不自在了吧。
拽起被子裹在身上,安然的坐在沙发上等他,经过刚刚那么一番吵闹,简直把她浑身的力气都吵没了,慕司言这个又别扭又霸道的混蛋!
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膝盖有点疼,掀开衣服看了眼,膝盖都青了,应该是在浴室里滑到时弄得,都怪慕司言!
门嘭的被踹开了 , 声音很大,蒋思音吓得缩了下脖子 , 慕司言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衣走进来 , 脸很臭 , 睨着把自己裹成小棉球的蒋思音,紧蹙的眉头缓解了一点。
“喝掉。”
“什么东西啊?”蒋思音看着他举到面前的碗 , 十分嫌弃的把脸扭到一边。
慕司言见状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 他辛辛苦苦煮的姜汤,这女人竟然还敢嫌弃?
“爷让你喝掉!”他加重语气,把碗往前推了推。
蒋思音有些怕怕的凑上前闻了闻,确定的姜汤,小脸拧成麻花了 , “我最讨厌喝姜汤了,我不想喝。”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儿!喝姜汤或者让我吻你,你自己选吧。”
她的嘴角抖了抖 , 这算什么选项?她都不想选 , 郁闷的端过那碗姜汤 , 捏着鼻子一口吞了进去,姜汤的辣味十分浓,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
“谁煮的啊,都不知道加点蜂蜜,好辣啊。”
“你还敢嫌弃?”慕司言不爽的瞪她。
蒋思音拧着眉看他,“不会是你煮的吧?”
“爷需要自己动手给你煮这玩意?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慕司言大声反驳,眼神却有些闪躲,半晌才说了句,“煮姜汤要加蜂蜜?谁告诉你的?”
“这是常识。”
慕司言说不出话了,拿着毛巾开始擦拭湿漉漉的头发,那边蒋思音跟他抱怨道 , “你瞧瞧,我的膝盖都青了。”
他回过头 , 冷眼盯着她,“你还好意思说你膝盖青了?我弄得?自己不小心也想怪别人?我嘴上的伤你又打算怎么算?”
蒋思音看了看他 , 他嘴角的伤痕很明显 , 都被她咬破了,还有右边的脸 , 似乎有些肿胀 , 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
算起账来,她稳输啊。
“算你赢还不行吗?”蒋思音嘀咕了句。
慕司言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 “把腿伸出来。”
“干什么?”
“你想让我干什么?”慕司言眉头一蹙,不厌其烦的解释,“我看你摔残废没有!”
蒋思音悻悻的伸出腿,撩开睡裤 , 右腿膝盖还好 , 只是青了一块 , 左腿就没那么幸运了,膝盖下面摔破皮了,正在流血。
慕司言低头看了一眼,随意的把毛巾丢到她脸上,嫌弃的哼了声,“女人就是麻烦。”
“谁麻烦了?摔倒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她扯下毛巾反驳。
慕司言拿着医药箱走过来,“你不麻烦,你只是头脑简单,四肢不协调 , 明知道会摔倒还跑出去,肯定没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