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城低头,正好可以看见女人礼服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美好 , 轻而易举就点燃他沉寂已久的暗焰。
纤秾合度的腰肢盈盈可握 , 光是瞧着 , 便似乎能感受到一进一退之下的风情。
只是。。。。。不是现在。
他的眼底闪过幽光,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席欢披上 , 将她带进专属休息室 , 让人送来解酒药,虚扶着她准备喂药。
“好热。。。。”
席欢咕哝一声,醉眼迷离 , 抬眸便瞧见逆光之下的薄靳城,轮廓分明,冷硬锋锐。
只是眼神却是温柔的,很温柔。
“敬庭。。。。。”
这样的温柔 , 让席欢强撑的坚强顷刻崩塌,酒劲使然 , 她也顾不上许多,紧搂着他的腰,力气很大。
“你不准走,你是我的丈夫,不准再去找别的女人!”
薄靳城眸色幽深,眉峰紧蹙。
“我哪里比不上外面的女人?”
席欢幽怨着,用力一推,居然将薄靳城推倒在沙发上,白皙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俯身 , 低头。
她身上的幽香窜入鼻尖,薄靳城眉头皱的更深。
人 , 是他想要的 , 只是 , 他想要的,不止是人。
“席小姐 , 你认错人了。”低哑而暗沉的声线 , 冷漠而又尊贵。
薄靳城将她的身体扶正,两人间的距离也再一次拉开。
“都这样了,你还是要推开我是吗??”
席欢委屈至极,心一横 , 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对着男人菲薄的唇印上去。
轰!
他的后脑勺轻碰在墙上,女人温热滑腻的舌滑入口腔,瞬间点燃他沉寂多年的渴望。
浑身在燃烧 , 蛰伏已久的兽觉醒。
男人浑身紧绷,冷峻的眼底浮动暗光 , “小欢。”
小欢?他有多久没这样叫过她了。
席欢轻颤着,像是受到鼓励,笨拙地吻着他的唇,试探,亲咬,薄靳城起先还强撑着,可渐渐便强势纠缠。
她被吻的几欲窒息,软的整个身子都提不起劲,只得依着他 , 靠着他,气喘吁吁。
席欢的手滑向他的强势 , 他浑身紧绷 , 沉眸看她 , 眼神危险,“我是谁?”
他想要她,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成为别人的替身。
“你是。。。。。”
席欢被他这句话问的莫名 , 贝齿轻咬 , 清冷的脸染上醉人的绯红,用吻代替回答。
薄靳城眉峰微蹙,捏着他的下颚 , 重复,“我是谁?”
“。。。。”
席欢盯了他半分钟,眉头皱着,似在回想什么,下一秒就靠近他的怀里 , 迷糊而又娇羞地说。
“你是那个哥哥。。。。”
薄靳城的瞳孔皱缩,深邃的眼眸闪过些许欣喜 , 继而不再压抑。
原来,她还记得。
他闭眼,心海翻波,再睁眼时,深不见底的眼中只剩一人。
有且只有一人。
“你的第一次,只能在最好的地方。”
男人俯身,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才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早已经像醉猫一样睡着,卷翘的睫毛像蝶翼 , 软软的,勾的人心痒痒。
“先生。”
门外恭敬有礼的声音响起 , 秘书纪白捧着一个红丝绒盒子 , “东西已赎回 , 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泄露风声。”
“嗯。”薄靳城点头 , 视线落在睡的香甜女人身上 , 一向冷厉的眼底,带着一丝柔软。
“好好休息。”
。。。。。。
席欢醒来的时候,自己已换好衣服睡在家里的大床上 , 她有些愣神。
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应该是在晚宴会场,后来她喝了酒,再后来。。。。
她甩甩头 , 皱眉,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怎么不记得了?
席欢看表,已经是晚十点 , 她起身出房门,正好瞧见刘婶,后者朝她微笑。
“夫人您醒了。”
“嗯,我怎么回家的。”
“您在宴会上不胜酒力,宴会的举办方将您送回来的,您身上的衣服是我给您换的。”
席欢点头,走到窗边看向别墅外的停车场,有些自欺欺人地问。
“先生还没回来?”
“还。。。”
刘婶的话还没说完,跑车的轰鸣声刺入耳中 , 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停下,一男一女从车上下来 , 正对着路边的灯 , 吻的难舍难分。
两人纠缠着 , 浓情蜜意的样子就像一把斧头,在她的心上缓缓地划开 , 直到鲜血淋漓。
他们吻了多久 , 她就看了多久,直到她双脚僵麻,她才转身 , 枯坐在客厅沙发上。
席欢看着右手无名指上那圈戒指痕迹,发呆。
他们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以前的白敬庭很温柔,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 , 但从不会让她难受。
可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只会伤害自己 , 只会无休止地让她心疼。
难道只是因为那件事?
她叹口气,转身回房,身后却传来门响的声音。
咔哒。
很冷硬的关门声,她心头一跳,却最终没有转身。
反正他厌恶自己,她又何必找虐?
可还没等她抬脚,身子便被狠狠转过,正对上男人盛怒的眼。
“你今晚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