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太差,她申请保外候审 , 可是都被驳回 , 她知道是谁搞得鬼 , 她恨 , 可是却无法逃脱。
转眼间她的孩子八个月了,她能感觉到胎动 , 这个孩子的到来 , 在这黑暗的牢房内给了她光亮。
让她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果然是个下贱的胚子,在这也能怀孕,把衣服脱了,让我也欣赏欣赏?”女囚阴测测的看着苏婉,恨不得上来掐死她似得。
这么折磨她,竟然还能把孩子怀到现在。
“我们都是女人,你们何必对我处处刁难?”苏婉心平气和的说。
现在孩子月份大了 , 她不敢和她们有冲突 , 那样只会对孩子不利。
为首的女囚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在嘲笑她:“拿了别人的钱财,当然要替别人消灾,今天你逃不掉,你的孩子也必须夭折!”
女囚的话,让苏婉下意识的护着肚子,看着逼近自己的几个女囚,苏婉不断地往后退:“你们别过来!“
她的话落,苏婉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就招呼她的姐妹围攻苏婉:“姐妹们,今天完成任务 , 我们出去后就吃喝不愁了。”
随着那个人的话落,几个女囚一起围攻她。
她一个孕妇 , 真不是这些女人的对手 , 唯一能做的就是 , 就是护住肚子 , 不让人们伤到孩子。
可是肚子传来阵阵疼痛,仿佛要把她撕裂一般,是要生了吗?
狱警听到响动走了过来。
狱警的一声呵斥让 , 女囚们不得已 , 只能双手抱头站在墙角。
随着们的离开,冰凉的地面之上,苏婉下身涌出的鲜血已经将身上的囚服浸湿,脸色骇白的厉害,但是还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护着小腹。
看见有人进来,苏婉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哀求:“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送医院吧 , 看情况挺严重的 , 别闹出人命了。”一个狱警对另一个预警说道。
很快,苏婉被送进了医院,一波一波的疼头袭来,孩子依旧没有出声,整整一天,她几乎撑不住,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昏。
她抓住医生的手:“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若是有意外,只保小孩……”
“好,我会的,你用力啊,否则孩子会很危险的!”
听了医生的话,她爆发出所有的力量……
人都说为母则强 , 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她也在孩子出声的那一刻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她听见过孩子的哭声 , 可是并没有看见孩子 , 看见进来给自己打吊针的护士,苏婉焦急问:“我的孩子呢?”
“夭折了 , 我们经处理掉了。”
“你们胡说……”
护士的话 , 如晴天霹雳,宛如生活硬生生的的给了她一刀!眼角留下的泪,几乎带着血!
她明明在昏迷前,听到孩子的哭声了……
美眸在泪水的浸湿之下越发的锐利逼人 , 和她现在放声大哭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惹得狱警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 赶忙收拾好了东西就退出了病房,再者说了,在门口守着,这苏婉,无处可逃。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来到她的身边,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 , 让她有了依托,如今……
她一把将手上的针头拔掉 , 血从渗了出来,她没有在意,此时此刻,她除了心疼感觉不到任何。
窗外大雪纷飞,整个江城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她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入她的手心,冰凉刺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老天爷,你为什么带走我的孩子?”
他们害死她的母亲不够 , 又陷害她入狱,如今 , 就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
苏婉擦了一把脸 , 仰着头 , 看着灰灰蒙蒙的天空:“有朝一日,我必定那那些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她一定那些害她孩子的人,血债血偿!
三年后。
寒风凛冽。
林顿酒店 , 最豪华的套房内,昏暗的灯光显得暧昧至极。
男人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 修长的腿交叠着 , 一双凌厉的眸子骇人十足,看着眼前的女人,薄唇勾起冷漠的弧度:“你是什么人?怎么混进来的?“
苏婉无视了他的话,也无视了他骇人的气息,白皙而修长的腿,迈起脚步走向他,坐在他旁边,手伸向他的胸膛摩挲着,唇角扬起诱惑人的笑容:“贺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贺子杭抓住了她的手腕 , 用力甩开。
“最好立刻滚出我的视线!“贺子杭突然站了起来 , 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婉,眼眼眸之中闪烁浓浓的怒意。
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心术不正。
特别是这种,只想往他床上爬的女人,他更是不屑,甚至厌恶。
苏婉被甩开,背撞到了茶几上,很疼,可是她不在乎,抬起眼眸 , 看着贺子杭,脸上依旧带着笑 , 好像狼狈的不是自己。
“难道贺总真是和传言一样 , 不喜欢女人,是gay!“
贺子杭:“……“
Shit!
gay这个词让贺子杭的眸子 , 眯了起来。
幽深的眼眸渗着摄人心魄的寒气!
苏婉被他强大的气场微微震慑 , 但却毫无畏惧,自己曾经都是在生死路上走过的人,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