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裁追妻路漫漫

035:抱她

035:抱她

   叹了一口气,起身冲进浴室 , 莲蓬头下冲着凉水 , 把自己浇个透心凉 , 就仿佛与她一起淋雨般畅快。
  恍惚间听到床上的手机响起 , 还是那首古老的圆舞曲,轻快而又缠绵 , 令他想起郊外的那一吻 , 那 , 是她的初吻吧。
  乐曲只响了一声便停了 , 是谁打错了电话吧 , 他依旧冲着凉水 , 依旧体验着冰凉水温带给身体的一份痛快之感。
  赤裸着走出浴室,望着衣柜上镜子里的自己 , 细腰丰臀 , 胸前的体毛弯曲着嚣张着 , 这样的自己仿佛欲求不满般急需女人的慰籍。
  阿菁,他不要。
  那个女人,她伤了他,他也回报了她,似乎两不相欠了。
  可是,此刻,他突然就想要她。
  有一种冲动,让他抓起了一件衬衫穿在身上,可是随后他又放弃了。坚持了这么久而不见她 , 怎么可以在晚上的戏码刚刚演完后就去找她呢。
  颓然的又躺回床上,无聊的拿起手机翻看着 , 刚刚的电话也不知是谁打错了 , 那么急就挂了。
  一串数字显示在眼前 , 熟悉且陌生 , 熟悉这些数字,陌生的是因为他从未打过这个电话 , 那是他送给茵茵的手机。
  她从未打过给他 , 而他也从未打过给她。
  好绕口的两句话 , 却是真的 , 彼此间他们从未通过电话。
  奇怪了,为什么她打了又挂了?为什么只有短短的两秒钟?
  心口突然一悸 ,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 人飞快的套上了一条长裤,健步如飞 , 飞也似的冲进车库 , 再不想禁锢自己的心。
  车响的那一刹那 , 崩紧了许久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原来,这出发的一刻,他早已等得太久太久了。
  雨中的街路,满是水,雨丝斜斜长长的在车灯前垂落,眼里,除了雨,还是雨。心里 , 除了急,还是急。
  雨刮一下下轻轻地刮着车玻璃上的雨水 , 慢腾腾的让人的心更急。
  那条路熟悉的让他心痛 , 多少个夜晚 , 他曾不知不觉的把车开进那条街里 , 从她的门前缓缓开过,再慢慢的消失在街口。
  那样的孩子气常令他自己失笑 , 却又心惊 , 他的心不曾给过谁啊 , 太过珍惜了 , 一旦失去 , 会痛彻心菲 , 那样的感觉,他怕。所以 , 他逃避与她的相见 , 他怕失去。
  到了 , 撑着伞向阁楼冲去,走了一半,却被那扇铁门挡在门外,上了锁,他上不去。
  夜更沉了,那伞也挡不住雨的肆虐,裤角、衣袖早湿了半边,却恍然未觉般四处寻找着能上去阁楼的办法。
  可是除了那楼梯再没有任何的通道了。
  嘶哑着嗓子唤着茵茵的名字,久久 , 却无人应。
  心更慌,总不至于心这么狠 , 下了雨 , 他又叫了这么久也不开门吧 , 茵茵 , 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从上了一半的楼梯上退下,找房东吧 , 这是唯一的办法。
  可是 , 房东的大门也锁了 , 叫了更无人应 , 被迫的跳过铁栅栏翻门而入 , 他不是梁上君子 , 他只是不放心茵茵而已。
  小楼的门在外面上了锁,看来爷爷也不在 , 去亲戚家了吧。
  这样大的雨就是叫了人来开锁 , 也要等好久援兵才能到 , 可是他的心已经等不及了。
  那靠近楼梯的一侧有一条排水管,来不及思量,柯正威扔了伞在门外,爬上那条排水管,爬过了一层楼高,便过了阁楼楼梯的铁门,小心翼翼的一手抓着铁管,一手伸向楼梯的栏杆, , 有些远,慢慢的移过去 , 终于抓住了 , 混身使力 , 一荡 , 人已在楼梯的外侧,急忙越过楼梯 , 几步就冲上楼去。
  平台上 , 茶花在风中乱舞 , 看不清花开花落 , 雨势更大了 , 推门 , 门里没有栓,心里有些窃喜 , 却更是担心茵茵的迷糊。
  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 屋子里静悄悄的 , 一片肃静。
  淡蓝色的床上,茵茵横卧着,看不清她的面容,她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察觉,依然沉睡着。
  难道是他多疑了,茵茵什么事也没有吗?
  轻轻的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子蹲下了依然比床高出许多,凝神望着她,虽看不清她的面容 , 可是她小小声的咿呀而语,听不清念着什么 , 却象是做着恶梦一般。
  慢慢的适应了这室内的黑暗 , 瞧见了她的脸红通通的好象苹果一样。
  搓了搓手 , 吹着气 , 被雨淋湿的冰冷还没有暖过来,舌尖轻试了试 , 手温了。
  轻放在昏睡中的茵茵额头上 , 滚烫的热浪袭来 , 烫得他心惊 , 怪不得睡不安稳 , 一定是淋了雨 , 才染了风寒。
  拧亮了小灯,床上的人儿依旧昏睡抑或昏迷着 , 他已分不清。
  四处翻着 , 钥匙、毛毯 , 还有伞,她依然毫无知觉的昏睡着。
  心疼的仿佛要迸裂般的难受,捶着胸口,是雨水,更是他的戏伤了她吧。
  柔软的毯子裹住了她,抱在怀里,再隔了一层床单,只盼他的湿衣不要湿了毛毯。
  开了门,一手抱她 , 一手撑着伞,来到车门 , 将她安放在后排的座位上 , 她轻呼出的气息吐在他的手臂上 , 热热的。
  熟睡中的茵茵就象一个婴孩般悸动着 , 微笑,居然对自己的一切毫无所知。
  开了车 , 飞一样的向他的别墅驶去 , 茵茵不喜欢医院 , 那他就不去。别墅里有他的私人医生 , 只是今晚要加夜班了。
  红灯绿灯闪过 , 一边开车 , 一边关注着沉沉而睡的茵茵,眼底眉梢 , 满是温柔。
  一夜的狂风 , 草弯了 , 花碎了,树折了枝,只有绿意更加盎然。
  翻着衣柜,一眼瞥见那套淡蓝色的T恤与牛仔裤,坦然的穿上,慵懒的一如微服出访的新世纪王子,眉宇间却收敛了冷冽与寒意,换上一抹微笑,盅惑如浪花扑打礁石 , 声声脆响,声声咬合着默契。
  输了一夜的输液 , 又睡了一整天 , 茵茵的烧已经退了。
  迪康说茵茵就快醒了 , 还好他救的及时 , 否则演变成急性肺炎,那后果不堪设想。
  打开抽屉 , 取了一枚胸针 , 好可爱的兔兔 , 雪白的颜色 , 惹人喜爱 , 这胸针他买了很久 , 也搁置了很久了,如今 , 到了该送她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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