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拒嫁豪门:亿万总裁别碰我

第二百三十九章

第二百三十九章

  出来时,他拍了拍叶初夏的脸 , 见她睁开双眼,眼里混沌,他低声说:“小九,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哦。”她低低应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
  容君烈失笑 , 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到了PUB,此时夜生活正浓 , 灯红酒绿 , 音乐震天,疯狂的男女扭得像瞌了摇头丸。容君烈在人群深处找到了景辰熙,他已经有八分醉意。他坐在他面前,冷冷的笑,“素有捷豹之称的景少,原来也有为情买醉的一天。”
  景辰熙恼羞成怒,“你别得意,你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
  容君烈笑得极是得意,拿起桌上的红酒杯 , 慢慢的晃,却不曾喝一口 , “你放心,永远没有这一天,我跟你姐感情好着呢。”
  什么叫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景辰熙气得脸都红了,闷头又灌了两杯酒下肚,这才正色道:“容君烈,赶紧带小叶子他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为什么要走?”容君烈不以为意 , 他若不想走,谁也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景辰熙定定地看着他,半晌 , 方苦笑道:“容君烈 , 你知道20多年前,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么?”
  容君烈浑身一震,那是他心里从不向人提及的隐痛,他目光犀冷地盯着景辰熙,半晌冷笑道:“你有何高见?”
  景辰熙摇摇头,又道:“算起来,你该是我们的表哥吧,我母亲跟你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们都是白少棠的子孙,所以我们注定被他所累。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为了那把钥匙 , 他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容君烈瞳孔一阵紧缩,这是他不曾知道的内幕。当年 , 那场惨烈的车祸,活下来的只有景柏然一人。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有景柏然一人知道。
  景辰熙说的那把钥匙,他隐约从爷爷口中知道一点,白少棠当年是金三角一带的大毒枭,所有的贩毒集团都听从他的指令。他在瑞士银行有一个私人金库 , 据说数目庞大,能够买下一个国家。
  而去瑞士银行提这笔款项的唯一信物便是那把钥匙。
  正是因为如此,当年Y市大乱 , 他绑了莫相离的母亲英欢与年仅一岁的叶初夏。那场激战很惨烈 , 白少棠并没有如愿离开Y市,直升机飞到半空,就轰然爆炸,他尸骨无存。
  对于白少棠,他没有多少记忆,除了他是他的外祖父,再没有别的。
  然而白少棠死后,遗留下许多问题,比如那把钥匙。后来有人说当时莫相离送去的那把钥匙动了手脚 , 并不是瑞士银行的钥匙,更有甚者 , 说景柏然在Y市长盛不衰,完全是因为动用了瑞士银行的资金。
  所以20多年前,曾引来欧美一带许多贩毒集团的觑瑜。容岩便是死于那次贩毒集团的围攻之下,中国警方怕此事闹得越来越大,只单纯的说明容岩是死于车祸,并没有多提他的详细死因。
  也正是因为在警方都查不到容岩的详细死因 , 所以白有凤认定,容岩是被景柏然残害死的,因此恨上了景家。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容君烈神情冷鹜 , 令人胆寒。
  景辰熙抬头望着他 , 讥笑道:“容君烈,你是聪明人,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你有心去查,就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不要被苑飞飞利用了,她年纪轻轻就能爬到副厅长的位置,靠得绝对不是她那张脸与床上功夫。”
  “原来你都知道,景辰熙,我倒是小看你了。”
  “承让 , Y市各政府要员的动静,我不敢说百分之百都掌控在我手中 , 至少那些对景家有企图的,我是一个不漏。还有,A&C集团的老大琛哥不日前来Y市,为的也是那把钥匙,为了小叶子与小鱼儿的安全,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带他们离开 , 我不希望当年的惨剧再一次发生在他们母子身上。”景辰熙说完,眼里布满了忧伤。
  何曾想,他们一直不曾放弃的亲人 , 其实一直在身边 , 只是无缘对面不相识。
  容君烈想起上次池渊拿给他的照片,不由得挑眉,“你与那位琛哥似乎很熟?”
  “有过一面之缘,他是为了钥匙而来,我们是白少棠的后代,他坚信,钥匙在我们手里。”景辰熙的神情越来越凝重,这些事情,他本来想自己承担。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早已经出乎他的掌控之外,他突然发现 , 除了容君烈,竟是无人可以诉说心里的担忧。
  “看来这把钥匙不毁 , 政府与黑道集团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景辰熙,你想以一己之力去对抗虎狼之师?未免太天真了吧?”容君烈眼底的轻蔑是那样刺眼。
  景辰熙压根就不在意,他闷了一口酒下肚,只觉得酒精的灼热穿肠过肚,他眼神有些忧伤 , “我只想保护我所珍惜的人,为了他们,我可以牺牲一切 , 包括我的生命。”
  容君烈眉目松动了一点 , 他举起杯,与他碰了碰,然后仰头一口喝尽,他说:“下个月我跟小九的婚礼一结束,我立即带她回马尔代夫。”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狂乱的人群之后,景辰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却觉得这酒真的很苦。容君烈,尽早带她离开吧 , 再晚,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回到家里,已经午夜时分。天黑沉得没有一丝光亮 , 容君烈睡不着,去书房里坐着,手指间压着一根烟,青烟袅袅,他的神色也像窗外的夜色,黯淡无光。
  桌上放着容氏族谱 , 追溯到两百年前,都不曾记录到家族里有蓝色头发的族人。容家在清朝开朝之初,是名门望族 , 所以娶进门来的媳妇 , 都是名门千金,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混血之疑。
  容君烈吸着烟,自从叶初夏怀孕以后,他吸烟吸得少了,可是近来遇上的事,却让他烦躁不已。若是在族谱上没有突破,他们确实是血缘近亲,这个孩子,他们就不能要。
  摁灭了烟 , 他站起来,走出书房 , 进了隔壁的卧室。他轻手轻脚的进去,上床的时候还是惊醒了叶初夏,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鼻间全是浓浓的烟味,她轻蹙了蹙眉头,睡意浓重的问:“去哪里了,怎么一身烟味?”
  “去见小舅子了。”容君烈脱了上衣 , 将她抱紧,她“唔”了一声,好似又睡过去了 , 容君烈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 良久道:“小九,明天我要去南美洲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就举行婚礼。”
  回答他的却是叶初夏均匀的呼吸,他无奈的叹了一声,搂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
  容君烈刚醒来,就闻到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头,往身边一探 , 结果怀里空空如也,他的瞌睡顿时醒了大半。
  从床上坐起来 , 他揉了揉眼睛,然后下床往外走去,刚拉开门就,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砰砰碰碰的声音,空气里还有一股浓重的焦味,他大步走出来 , 就看到厨房里直冒青烟。
  吓得脸色都变了,他疾步冲进厨房,一眼就看到厨房里那道小小的身影 , 身上围着围裙 , 正手忙脚乱的翻着锅里已经烧焦的东西。因为太着急,她的脸蛋红扑扑的,额上有晶莹的汗珠,鼻梁上抹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她的模样明明惨不忍睹,分外狼狈,可是落在他眼里,却让他莫名一滞。
  她不擅下厨,却肯一早起来为他花心思,他真的很感动。缓步走过去 , 从她手里接过铲子,她吓了一跳 , 直到被拥入一副温暖的怀里,她才放松下来,柔声问:“怎么不睡了?”
  容君烈瞥了一眼旁边乱糟糟的琉璃台,心里直叹气。在新加坡的那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明明很温柔的一句话,却让叶初夏想入非非。她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 看着锅里黑漆漆的东西,想起自己上次在小岛上一时兴起做的胡萝卜菜饭,她垮着脸问:“我是不是很不称职?”
  “谁说的?”容君烈一边关火一边道。
  叶初夏倚在一旁,看着他将锅里烧焦的东西倒进垃圾桶 , 然后洗锅 , 重新做饭。他动作利落漂亮,竟让叶初夏看得痴了。
  容君烈从冰箱里拿菜出来洗净,手起刀落,将土豆切成了丝。叶初夏看得羡慕不已,直嚷嚷:“君烈,你把我做的事都做完了,我做什么呀?”
  容君烈微笑,一边切土豆丝,一边说:“那你就好好做我的太太。”
  叶初夏抿嘴笑,“当你的太太真幸福。”
  “所以我要一直对你好 , 让你舍不得离开我。”容君烈一本正经的说,叶初夏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 生命中有一个人这样深爱着自己,纵使现在死了,也再无遗憾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死,她心里就不安起来,摇了摇头 , 她将心底的不安摇去,暗斥自己:想什么死不死的,她还要拿一辈子去陪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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