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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五千两还没给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五千两还没给呢

  他的女人不懂他,脑仁儿都快炸了。
  他只是想好好的保护起卢心水 , 让卢心水知道的越少越好。
  心中带着没落 , 反正卢心水也不喜欢他 , 即便夏馨默现在在他的房中 , 也没有对卢心水产生什么情绪的样子。
  反而,她还跟夏馨默很亲近友善。
  如果是一个爱他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平和对待。
  “析,还在想着心儿吗?”夏馨默冲了一壶茶水,给余析递上了一杯。
  对于余析的喜好 , 品味 , 她都有细细研究 , 记在心里。
  却被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惹余析不高兴,粗俗不堪的卢心水给挤兑了下去,她如何甘心。
  “嗯。”余析端坐在椅子上,把夏馨默手中的杯子推开,并没有接过去。
  他一直避开夏馨默,独自在书房中。
  要不是老管家去禀告他,卢心水回来了,他也不会出现。
  还不是怕那货为此不开心难过。
  看来 , 他多想了。
  只要夏馨默多给卢心水点儿银子,卢心水不但不会不高兴 , 眉飞色舞都行。
  余析心中暗暗叹息 , 自己在卢心水那儿到底是多不重要。
  夏馨默脸上一抹苦笑 ,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 , 走进余析,厚着脸皮坐在了余析的大腿上。
  “析,我今夜想留在这里,可以吗?”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形似水蛇 , 凹凸有致 , 那纤细的胳膊 , 柔缓的勾上了余析的脖颈。
  “你想留下,便留下,不用问本王,本王也不能拿你怎样。”余析身体僵硬,想要伸手推开夏馨默,又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
  有时候,他也曾扪心自问,也曾愧疚,可每每透视这女人的内心之时 , 让他起不了丝毫的怜悯之情。
  夏馨默在外面做事处人的手段和脾性,跟她爹大司马一个德性 , 让他可以无视自己的良心。
  这个外表纯良柔情 , 内心却阴险狠毒的女人 , 要不是当年有所价值 , 他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夏馨默紧紧贴靠在余析的身上,慢慢的扭动身躯,声音娇柔拿捏:“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她虽然身子给了余析,可从来没有跟余析一起睡到天亮。
  每每和谐运动结束后,要不就是余析送她离开 , 要不就是她自觉地走人。
  反正余析有的是理由 , 她又要装作乖巧懂事 , 顺从着。
  她能感觉出,他们之间的碰撞,只有律动,没有感情,生硬至极,只有她一个人的激情,用心的挑逗,缠绵,换来的依旧是余析的冷静对待。
  甚至床榻间 , 余析还会偶尔的失神,脑中还想着一些其它的事情。
  事后没有一个温热的怀抱 , 她以为余析本就如此 , 生性冷淡 , 对谁都一样。
  她这两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 表面上感情交融,心酸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好在余析平日里,对她还是有着几许温柔。
  一直以为那是多多少少的在乎,如今才懂得,那只不过是利用后的安抚而已。
  谁让她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男人 , 她认了。
  可卢心水的出现 , 让她无法说服自己 , 更彻彻底底的看透余析,没有办法编制一些瞎话来骗过自己的心。
  “不可能!”余析生硬的拒绝。
  能与他同眠的女人,以前没有,如今只有一个卢心水,以后也只会有一个卢心水。
  夏馨默抬高了语调,颤抖着胳膊,指了指床榻的方位:“那首诗,可真美啊,如果是写给我的 , 该有多好。”
  原本余析的床榻上,只有一个玉枕 , 而现在变成了两个。
  夏馨默在房间里的时候 , 仔细的看过。
  余析字槿之 , 最外面的玉枕下面 , 就刻着一个槿字。
  而里面的枕下刻着一个心字。
  很显然,卢心水现在,跟余析同房而居。
  那是余析的字迹,她认得。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余析还认真的在两个枕头下面 , 分别刻上了一首对诗 , 还是诉说儿女情长的那款。
  一看就知道 , 是写给卢心水的。
  她看见的时候,仿若不认识这个男人,她从来没看懂过余析,现在依旧的不懂得。
  “你跟她说了!”余析生冷的看着夏馨默。
  如果那货知道了,还对他屋子里来了个女人无动于衷,那是有多不在乎他啊!
  夏馨默摇了摇头,心像是被铁锤敲砸一样。
  她认识的余析,心中只有权势天下,不曾为谁紧张过,也不会为一个女人担心得失。
  可……
  余析疏了一口气 , 读懂了她的眼神,意味深长道:“本王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 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 这样无可厚非。”
  恋人 , 不就是要恋着。
  平常男子恋着的时候 , 比他疯狂的大有人在,他只不过是偷偷摸摸的写了首情诗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余析突然心头一塞,他这应该算是……单恋吧!
  想着就觉得牙龈痒痒,卢心水就是一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
  他痴心一片,那货竟然大方的让自己跟别的女人独处,混账!混账!
  此时,蹲在屋子拐角处的卢心水 , 突然觉得耳朵热烘烘的。
  她伸手摸了摸 , 不痛不痒 , 就是热乎的厉害。
  谁在骂她吗?!
  卢心水摇了摇头,现在关键是,她……她……她枕头在里面儿。
  那是余析送她的枕头,她不想让别的女人枕着睡觉!不!想!
  这可不是在乎余析,是因为……她……她认枕头!
  对!都是因为她睡觉认枕头,她可不想一夜不眠睡不着,所以来取枕头。
  才不是因为余析呢!
  不是不是!哼!
  可卢心水在墙角蹲了一刻钟了,都没想好怎么进去取。
  “嗨!王爷,能不能把枕头给我啊!”她朝左边儿的墙壁表演完,又对着前面的柱子表演着:“王爷,你女人枕着我枕头会染病的,还是还给我吧!”
  卢心水抻着脖子看向天空 , 瞪着亮闪闪的眼睛,继续道:“啊?王爷问什么病啊!口蹄疫之类的吧!”
  她又低头看了看地面,瞬间目色低垂 , 深沉道:“口蹄疫是猪得的啊!那我就是猪 , 也比你是屎壳郎推我强 , 至少还是种动物。”
  自言自语 , 来来回回又是一刻钟过去了,卢心水还在纠结进去的措辞。
  悄悄的走到窗户边儿,见屋内灯火还亮着,凑近了听听,没什么奇怪的吟唱声 , 卢心水疏松了一口气。
  这是还没开始运动。
  她心里安个屁 , 人家多年恋人,干柴烈火的也不该她事儿!
  窗户都走到了 , 也不差这两步就到门口了,她可是义正言辞的来要枕头的。
  对对对,要枕头重要。
  她真的不想窥探两人的相处,一点也不担心,不!担!心!
  窗户外面,一个小小的黑影快速闪过,余析的刚好察觉到了,那抹小身影很熟悉,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可……
  又不敢断定。
  门外有暗卫十二时辰轮流看守,若是别人 , 暗卫一定就出手了。
  可这么轻而易举的判断,自己却犹豫了。
  他第一次恍然发觉 , 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时候。
  夏馨默仍然缠绕在他身上 , 不住的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轻声呼唤:“析……”
  余析左右的闪开她的手 , 她执着依旧。
  那张脸 , 无论怎么看,她都看不够,那一遍遍的呼唤,就是她内心的渴望。
  夏馨默已经将自己的身体点燃,她知道余析不可能有回复 , 随而自我开始 , 绵绵细指 , 探入了余析的衣襟中。
  “你若是再继续,休怪本王把你捆起来!”余析不动如山,没有任何情欲上的反应,跟没血没肉的木头并无分别。
  “析,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口老管家声音响起:“王妃,这么晚了,您在这儿做什么!”
  “不用你管!”卢心水心虚的大声一嗓,紧张之下左脚扳了右脚,身子往后一仰,“哐”的一声 , 后背把门给撞开,整个人摔进了屋子里。
  “嗷嗷!我的屁股!”卢心水疼的叫出声来 , 随后僵住了。
  她翻身趴在地上 , 缓缓抬头,呲牙咧嘴的笑着……
  夏馨默:“……”
  余析:“……”
  卢心水抬头后 , 见到两人紧紧贴靠 , 亲密缠绕,笑容立马就僵住了。
  她的心里,像是被撕扯一般,七零八落的,难受极了。
  那感觉说不出的滋味 , 揪着紧实 , 散的凌乱。
  余析板着脸 , 沉声道:“卢心水,看来敲门对你来说,真的很难。”
  “不不不……不小心,不小心。”卢心水使劲儿让自己笑,笑的一悲苦,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她从地上猛的爬起身,拍了拍屁股,愣是把想好的数种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
  “馨默……五千两你还没给我呢!不能答应了不作数啊!”卢心水厚着脸皮 , 伸出了小爪子,一开口 , 直接朝银子去了。
  余析微微垂目,又迅速瞪向她:“卢心水!你给本王滚出去!”
  白白的激动了一场 , 原来这货不是因为她才回来的 , 整颗心都惦记着银子。
  要不是夏馨默在这里 , 不方便提雁南坊的事情,他真想掐着卢心水脖子问一声,当家的没少赚吧!
  光是每个月加吧起来的消息费,也不止这些,那可是纯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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