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心如明镜，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 刚才自己为了证明清白，当着她的面脱了裤子 , 也不见她这么脸红。
韩母也是正常的女人 , 这些年为了拉扯韩笑长大，忍耐了多少寂寞 , 也许很多空无一人的夜晚，她也曾渴望过。
这些年 , 的确是为难她了 , 我不傻，晓得刚才她匆忙跑上去时抱在怀中的东西是什么？稚嫩的男人 , 中年的女人正是对需求最猛烈的时候，韩母是后一种。
深吸一口气 , 我抿着嘴笑出来：“姨，我吃饱了 , 先走了。”
说白了，今天就是来找韩母告御状的，我不否认自己动了歪念头，许愿的出现，打扰到了我和韩笑的正常生活，让我失去了很多能亲近她的机会。
许愿不走，搞不好我就得走，韩笑像是皇帝，我和许愿是妃子 , 得为了争宠斗得你死我活。许愿是争感情，我是争钱 , 还有性。
感情，我不怎么在乎。
出来打了辆滴滴 , 没有忙着回去 , 而是去路边摊带了一盒回锅肉炒饭，我爸以前最爱吃 , 还要磕两口酒，他说这样实在。
来到医院 , 我爸还躺在病床上 , 积攒了一辈子的病根，当初在我被抓进去的当晚 , 全给反弹了，这一卧就是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
这样形容下我家的情况 , 在赔了十几万的钱后，之前借的高利贷利滚利滚到了三十多万 , 现在还要在此基础上承担我爸的医疗费。
我不说我家家徒四壁，因为我家的情况远远超出了这个词的形容。
看着我爸满头的白发，我呆呆站在原地，用力攥紧了手里的袋子。别人家的柜子上面，鲜花补品，堆得像小山。
我爸这边，一个水杯一个茶壶，可怜的连一束花都没有。
我看见柜子上有几个蛋黄派的包装袋，再看另外一边的病床 , 放着一整包，被人撕开了几袋 , 是别人看我爸可怜撕给他的。
我爸睁开眼睛，四目相对 , 我嘶哑的喊了声爸。
他是我家唯一一个看得开的人 , 撑着做起来，摆摆手：“过来做吧 , 长大了，有些事情 , 你自己拿捏分寸。”
看他脸上的皱纹 , 我把回锅肉拿出来，从小到大 , 这是我第一次喂他饭。以前是难为情不好意思，现在是不敢面对他。
他坦荡荡的看着我：“小飞 , 你以前对我说过一句话。”
我一愣，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轻轻的开口：“拿得起放得下 , 方是自在人。”
“这句话是你说给我听的，怎么到了你，又不行了？”
我忍着滚落出来的眼泪，哽咽着开口：“一顿架，打得快家破人亡，我拿得起，放不下。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脸上两行眼泪，心里酸楚到了极点。
“大道理谁都听过，谁都说得出来 , 可到了自己，依然过不好一辈子，我怎么做得了自在人？”
我差点泪崩 , 还好忍住了，看着我爸的样子 , 很难受。当时心里决定 , 无论如何，我都要留在韩笑身边 , 她能快捷的为我爸支付医药费，改善我家的情况。
做为回报 , 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往俗里说 , 这是块钱。
他笑了笑：“没有酒，这肉吃着不香 , 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犹豫不决，他板着脸：“快去。”
以前我跟他关系不怎么好 , 没有必要的话，我们可能好几天都说不了一句话。打心眼里 , 也有点害怕他，看他一板着脸，连忙往外走。
看他精神不错，我稳定了下情绪，擦掉脸上的眼泪，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韩笑和许愿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进去，我就发现韩笑脸色不对劲儿 , 许愿也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尚飞，你是不是找我妈去告状了？”
韩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记得她这是第一次生气 , 砸了好多的东西，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恐怖。她甚至威胁着我 , 说是明天就要跟我离婚。
让我卷着铺盖滚蛋 , 也不会再继续支付我家的医疗费。
骂的很难听，她快气爆了 , 骂我是找班主任打报告的人渣，我也挨了两巴掌 , 脸上又辣又痛 , 全程我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尚飞 , 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状，告出了什么代价？半个钟头前 , 我妈停止继续往我公司里面投入流动资金链，这是我和许愿的心愿，我们的孩子，全被你这个混蛋毁了。”
韩笑情绪激动，挠了我一脸花。
我没想到韩母这么狠，一时间有些懵，不过一想到我和许愿之间，只有一个人能留下来，心顿时狠了起来。
我有韩母当靠山 , 这是我的优势。
”滚，我不想看见你。“
韩笑指着门口 , 使劲儿的推我。
边上的许愿通红着眼睛，怯生生的开口：“笑笑 , 我住在这里要是不方便的话 , 那我搬出去吧。”
“不行，我要让这个人渣搬出去 , 这个小人，软骨头。”
韩笑骂的话 , 不堪入耳。
我眼泪在打滚 , 有些话刺到了心坎，软骨头三个字 , 我的心脏也狠狠跳动了三次。
以进为退，我看见了许愿眼里的得意。
她也在跟我争 , 争赢了鸠占鹊巢，争输了也就没有机会了。
“笑笑 , 够了。”
许愿忽然叫了一声，然后扑倒在韩笑怀中：“我看着心疼。”
这句话，像是彻骨的凉水，浇灭了韩笑身上的怒，眼神一下变得柔情似水，搂着许愿，温情的说：“我一定会给你名分。”
这一次，她们没有在回避我。
说完，韩笑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妈让我们明天去医院里面检查 , 对不起，快去睡吧。”
我们之间的隔阂 , 经过这一次，越来越大。
我进去的时候 , 一向被动的韩笑 , 掐住了许愿的薄凉的小嘴，按到在沙发上 , 进去房间的前一秒，我听见了黑色丝袜扯破的声音 , 是许愿的。
一天下来 , 身心疲惫，我没有理会外面的动静 , 反正她们这么做，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 只是没有了第一回的刺激。
原以为她们会折腾到三更半夜，弄了一会儿 , 韩笑让许愿走了，但是行李没走。韩母明天会来，她想让许愿回避一下韩母。
韩笑披头散发的走进房间里面，她身上就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樱红的突点，仿佛两个镶嵌在薄纱里面的红色宝石，朦朦胧胧。
我没看下面，怕看了忍不住。
她在我面前 , 大胆开放，根本不注意。
我闭着眼睛装睡 , 韩笑盯着我看了几眼，折腾的累了 , 连澡都没洗 , 躺在我身边，隔着一小段距离睡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在我面前为何这么大胆 , 原因是第一次她来我家吃饭，我妈跟她说过的一句悄悄话 , 那一幕我还有印象 , 本来她想走的，愣是我妈一句话让她留了下来。
半夜里 , 看着熟睡的韩笑，我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 压了上去。每一次翻身，我都会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睡衣下的皮肤 , 滑嫩紧凑。
脑袋里出现的，全是韩笑和许愿两个人的翻云覆雨，两个女人的愉悦。
狠狠掐了一把下面的坚硬，我心里小声的说道：“睡觉。”
第二天韩母是八点来的，她对这件事很上心，她开着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母女俩一见面就得掐，呆在一起就得爆，两个女人互相瞪脸色。
韩母没说什么，许愿的事情也没有提起过。
三人没吃早点 , 去了医院就开始忙碌，各种化验 ,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 反正我全身都让医生摸透了。
全方面的体验还是很繁琐的 , 有些结果要等三天时间。
我还被逼着去厕所自己解决，红着脸 , 用纸抱着装有子孙后代的小塑料盒，递给人家 , 韩母打算检查子孙后代的质量。
刚看见我拿着子孙后代出来 , 韩笑的脸色就变了，突然之间铁青无比 , 一把抢过盒子，撕开包在外面的纸 , 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 面无表情的把盒子交给医生。
一个钟头后，我们拿到了体检的初步报告，她对自己的毫不在意，直接抢过我的报告，视线移动到报告单上的某一条，生殖功能正常。
“你不是阳痿，你妈骗我？”
韩笑尖叫了一声。
整个人摇摇欲坠，讲报告单一把丢在我脸上，站在原地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更无血色。
“尚飞 , 你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 ,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我要跟你离婚，现在就离。”
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 只因为我妈跟她说过的一句话 , 我妈说，我是阳痿 , 她很安全。
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在我面前，穿着那么开放 , 有些时候甚至不能穿内衣的原因。虽然我们相处的过程中 , 我也起过反应，自己慰藉过 , 但每次都避开了她，或者掩饰的很好。
我在韩笑心目中被打上阳痿的标签 , 这些事我是不知情的，好在我无意间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 没有让韩笑看见什么端倪。
韩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我对小飞很满意，至于你和那个小狐狸精弄出来的公司，什么时候能得到我的资金链，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们住在一起，三个月以后肚子没啥变化，以后不要再想公司的事情。”
话落，韩母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仿佛再说，用力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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