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以共白头

第382章 揭短

第382章 揭短

  本以为谭以琛一定会揪着我和唐鸣风的这通电话不放,趁机再好好占一把我的便宜 , 可谁料 , 我挂断电话后 , 他竟没有半点儿恼怒的意思 , 甚至还微笑着问我饿不饿,今晚想吃什么。
  我狐疑的扫了谭以琛两眼,犹豫道:“你这是……先礼后兵?”
  谭以琛没好气的戳了下我的额头,笑骂我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是吧?”
  我嘟了嘟嘴巴 , 提溜着眼珠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谭以琛好几眼 , 拖长了腔调话中有话道:“不是我不想你好,主要是——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谭以琛笑了,翻身下了床,一边儿穿衣服 , 一边儿随口回答我说:“谁说不像了?你老公我一向大度,从今天开始 , 除了安辰以外,其他虾兵蟹将我一概不会放在心上 , 你放心大胆的玩儿,我宠着。”
  恩……如果没提安辰,这话的可信度就高多了。
  我瞬间蔫儿了,满脸无奈的凝向谭以琛,幽声问他:“你就是不肯让这事儿翻篇是吧?”
  此时谭以琛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回过头来,冲我狡黠一笑:“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言罢,他转身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阴魂不散的跟着他,哭丧着脸哀怨不已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这事儿翻篇啊?你告诉我,我照做还不行吗?”
  谭以琛头都没有回一下 , 动作熟练的在冰柜里选着食材,不过回答我的声音还是染着笑意的。
  他跟我说:“亲爱的 , 做卧底我可以教你 , 做生意我也可以教你……但感情的事儿我不能教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 , 他貌似选好了食材 , 于是便回过身来,给了我一个迷人的笑:“这一次 , 该怎么做得你自己拿主意。”
  闻言 , 我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感情的事,我确实不能让谭以琛来教我,因为……因为这是我和谭以琛的感情 , 如果事事我都要他来教的话,那这段绮丽又盛大的爱情,不就成谭以琛自导自演的独幕剧了吗?
  所以这件事 , 我必须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晚饭很丰盛,谭以琛的厨艺越发的精湛了 , 而我,则越发的懒了。
  仔细一想,倒也挺好玩儿的,以前我做谭以琛情妇的时候,不仅得在床上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若是不想去外面儿吃,我还得拖着疲惫的身体给他做家常菜,好让他的胃和他的下半身一起餍足,现在可好 , 我俩的待遇彻底颠倒了过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我简直就是情妇界的传奇!”酒足饭饱后,我瘫倒在沙发上 , 懒洋洋的感慨道:“转正算什么啊,有本事让金主给你做饭啊!有本事让金主给你做完饭以后还给你洗碗啊!”
  闻言 , 正在看书的谭以琛扭头瞥了我一眼 , 清声纠正我道:“亲爱的 , 咱们家有洗碗机。”
  我虚心的接受了他的批评,立刻改口道:“有本事让金主给你做完饭以后还让他用洗碗机给你洗碗啊!”
  我正得瑟着,门口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我一时有些收不住闸 , 老佛爷般的往沙发上一靠 , 使唤谭以琛道:“小谭子,开门去。”
  谭以琛的身子顿了一下,随后,他放下书 , 扭过头来,目光幽冷的凝向我。
  尽管他一句话也没说 , 尽管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可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秒 , 我仍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我……我……我都意思是说……我去开门。”我瞬间原形毕露,灰溜溜的来到了门口。
  抬手按下了楼下监控器的按钮,令我意外的是,监视器的显示屏里竟映出了谭慕龙修长而又挺拔的身影。
  我一下子就乐了,一边儿给谭慕龙开门,一边儿丢扭头跟谭以琛开玩笑道:“是你哥!话说你跟他商量好联姻的事儿没?他不会是来揍你的吧?要是的话我得赶紧准备准备,这么精彩的内容,必须得录下来留念。”
  谭以琛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摇头叹气道:“唉 ,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啊,夫妻本是同命鸟 , 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没飞啊。”我举了举手里的手机,眨巴着大眼为自己申辩道:“我这不在一旁录着呢嘛!”
  斗嘴中 , 谭慕龙已经从楼下上来了 , 好玩儿的是 , 我和谭以琛住的单元楼里明明有电梯,他却走楼梯上来了。
  ——军人 , 果然都很勤快。
  谭慕龙似乎早就知道我在谭以琛这儿了 , 见到我后他一点儿也不意外,简单的跟我打了个招呼,便换鞋进来了。
  “怎么样啊哥?”谭慕龙刚进门,谭以琛就不怕死的找事儿道:“你媳妇儿最近有新动向没?”
  听到“媳妇儿”二字,谭慕龙目光狠厉的瞪了谭以琛一眼 , 没搭理他。
  谭以琛却不懂得见好就收,仗着他哥宠他,就可这劲儿的欺负他哥:“我听说你们明天下午要去照婚纱照……照相馆选好了吗?用不用我给你们推荐推荐啊?”
  谭慕龙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 见状,我默默的把手机调到了录像状态 , 时刻准备着录下他们兄弟互殴的精彩瞬间。
  可惜的是,万事俱备,谭慕龙却掉了链子,没去揍谭以琛。
  他收敛了怒意,慢条斯理的坐到了谭以琛的对面,半敛着眸子凉飕飕的瞥了谭以琛一眼,冷笑道:“你再拿这事儿刺激我,信不信我把你小时候尿床的事儿告诉可可啊?”
  我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扭头满目不可置信的看向谭慕龙:“你说什么?谭以琛小时候尿床?”
  我话音刚落,谭以琛突然怒喝了我一声:“郁可可!”
  可能是因为谭慕龙在吧,我的胆子突然肥了起来,完全不顾谭以琛威胁意味甚浓的怒吼,继续兴致勃勃的问谭慕龙:“他几岁尿的?三岁?五岁?还是……十岁?!”
  “六岁。”谭慕龙微笑着回答我 , 那笑容,极具报复性。
  谭以琛终于坐不住了 , “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 咬牙切齿的瞪向谭慕龙:“你够了啊!我说过很多遍了 , 我六岁那年没尿床,是老爸在我房间偷喝酒的时候把白兰地撒到我床上了!”
  “他偷喝了我家老爷子的白兰地。”谭慕龙面不改色 , 继续揭着短谭以琛的断:“毕竟小嘛,喝了没两口就倒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个儿尿床了 , 这小子阴的不行 , 直接把剩下的白兰地都倒床上了,污蔑我家老爷子,说是老爷子在他屋里偷喝酒,把酒撒他床上了。”
  说到这里 , 谭慕龙停顿了下,然后又幽声补充了一句:“因为这个 , 我家老爷子酒窖的钥匙都被我妈没收了,我妈还给老爷子摆了一周的脸色——不敢相信吧?这小子从小就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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